鄭為民看著三個警察得意忘形的醜態,暗道:玉嶺鎮派出所有這幫人把持著,真是作孽,警匪一家,人幹的了人事嘛,鎮裏治安環境不好,老百姓不得安身,投資商和做生意的不敢來,經濟能發展的上去嗎?折騰來折騰去,最後還是苦了玉嶺鎮的老百姓。
鄭為民暗暗發誓,隻要自己在一天,絕不能讓這幫人胡作非為。
等室內安靜下來,此時,外麵的拍門聲更加的響亮刺耳,由於剛才三個警察隻顧著強行讓鄭為民按手印,簽字,本身許琳敲門的聲音不大,三個人並沒有太在意。
此時,許琳見屋內的人沒反應,加大了拍門的力度,盡管嫩白玉潤,手指修長的手拍的發疼,但許琳為了能見到自己喜歡的鄭為民,完全顧不了那麼多,依然連續猛拍,大聲喊叫著。
室內的三個警察聽出了是女人的聲音,三人心裏都明白,室外肯定是鎮長助理許琳,所長杜邦宏皺著皺眉,想著鄭為民簽的字和手印都在筆錄上,已經成了鐵的事實,這才朝警官張大力使了個眼色,讓他開門。
張大力拉開門閂,把門打開,吼道:“許琳,敲什麼敲,我們在審案子,你到底想幹什麼?”
許琳臉上已經氣得通紅,也不跟張大力說話,上前一步把堵在前麵的他用力推開,直接走到坐在審訊椅裏的鄭為民身邊。
她掃視了一遍鄭為民的全身,見身上沒有被施暴的痕跡,這才蹲下身子關切地問道:“為民,他們沒打你吧?”
鄭為民搖了搖頭,冷笑道:“我量他們也不敢打,他們也不瞧瞧我是幹什麼的。”
此時,鄭為民不知手裏有什麼東西,突然變戲法似的,一雙手銬自動打開了,審訊椅的鎖也被鄭為民輕輕鬆鬆的解開了,鄭為民從審訊椅裏笑著走出來。
看到這一幕,許琳驚訝的差點叫出聲,趕緊捂住自己的嘴巴,看著鄭為民,眼睛裏除了深情之外,還多了一份崇拜,她想不到鄭為民除了能打,還有這一手絕活。
審訊室內的三個警察也同時驚得瞪大了眼睛,全身瞬間變得緊張起來,所長杜邦宏怯聲喊道:“鄭為民,你想幹什麼?”“鄭為民,你可不能亂來。”
見鄭為民朝他們仨走過來,三個警察邊說邊嚇得往後退。
看著三個警察緊張兮兮的神情,鄭為民哈哈笑道:“瞧瞧你們的熊樣,打你們我還嫌髒了我的手,審訊完了,也不讓人透口氣,你們也太不人道。”
鄭為民把手腕上的銬痕摸了摸,然後,拍了拍手,朝所長杜邦宏笑道:“杜所長,你別緊張,你淨盡管放心,我不會動粗傷任何人,我隻想跟許助理說兩句話,然後,你們想拘留我就拘留我,隨你們便。”
所長杜邦宏看了剛才鄭為民解開手銬從審訊椅上瀟灑地走出來,這才知道這個特種兵連長果然非同凡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