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尊見鄭為民大言不慚,邊看點單簿,臉上邊帶著藐視和得意的笑,暗道:鄭為民呀,現在讓你牛,還這點小錢,到時會讓你哭都來不急,隻怕沒我出麵,今天這頓羞辱是跑不掉了,等讓你難堪的差不多了,我再出麵幫你說兩句好話,我要讓幾個女人看看,男人是靠實力說話的,不是你能打,會玩幾下特技,就算你牛逼了,男人在這個世界生存,最終還是要用權和錢說話,現在,到了我表哥的酒吧裏,就由不得你了,在我表哥這裏,還不是我說了算,隻要你對我服軟,讓我秦尊高興,一分錢不要你的都可以,可是你鄭為民已經把我得罪了,不狠狠整你一次,你不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厚,你就等著挨整吧。
想著這裏,秦尊笑著對鄭為民說道:“鄭為民我看了,點單上的酒水很豐富,不知道你今天要請弟兄們喝什麼酒。”
鄭為民當特種兵連長時,每次完成重大任務之後,都要和幾個玩的比較好的戰士,穿上便裝到附近城市的酒吧慶祝一下,這幫連長們自控力很強,一般不會惹事生非,除非抱打不平才會出手,附近的地方黑勢力見到這幫特種兵非常忌憚,隻要遇見他們都繞著走,哪敢在他們麵前惹事。
部隊雖然紀律規定的很嚴,每當這個時候,大隊領導們也高興,隻要連隊安排好值班,他們就睜隻眼閉隻眼,讓這幫長年堅守在特種一線的基層幹部們出去放鬆一下,這幫大隊領導都是從基層連長走過來的,帶兵經驗很豐富,知道帶兵之道一張一弛的道理,否則整天把這幫血氣方剛的年輕人整天關在軍營裏,隻怕要出問題。
所以鄭為民對酒吧並不陌生,不過,今天進酒吧,這還是他轉業到地方來的第一次,見秦尊說要點什麼酒,鄭為民瀟灑地說道:“老同學,我請客,酒水你們隨便點,你們想喝什麼酒就點什麼酒。”
秦尊和張傑幾個男人聽見鄭為民這樣說,以為他在幾個女人跟前拉不下麵子,想著他口袋裏沒兩個錢,還充大頭,裝瀟灑,一個個心裏都很不服氣,也很鄙視鄭為民。
“好,爽快,不愧是我的老同學,弟兄們,還有三位美女,我們今天就敞開一次,不醉不休,不樂不歸,讓鄭為民痛痛快快的請我們一次。”
許琳聽見秦尊話裏的意思恨不得把鄭為民往死時整,要是敞開來請這麼多人喝酒,估計今天鄭為民身上鎮長操鵬給的,買竊密器材的錢八千塊,花完了肯定還不夠。
許末著急萬分,不停的朝鄭為民使眼色,鄭為民卻裝著沒看見,氣得許琳恨不得跺腳,喬小蘭見許琳焦急的神態,趕緊把嘴唇湊到他的耳邊,輕聲說道是道:“許琳,你不用管為民,他剛才跟我說了,他知道怎麼應對,今天,你聽他的安排就行了。”
鄭為民聽見秦尊話裏的的意思,像是要拚酒,嗬嗬笑道:“秦尊,至於不醉不休,我看就算了,喝好為原則,,不是老同學舍不得讓你們喝酒,我怕你們喝醉了不好。”
“哈哈,老同學,這你就不用管了,我們喝醉了是我們自己的事,與你沒關係,如果你樂意,可以加入我們哥幾個的行列,你要是不喜歡,看著我們喝就行了。”秦尊嘴裏是這麼說,心裏早就盤算著怎麼讓鄭為民好好難堪一次,之前一切自己都安排好了,隻等鄭為民一步步往自己設計的陷阱裏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