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高公程對走進酒吧來的一個刑警和所長劉洪的兩個手下說道:“把王天寶戴上手銬給我帶走,我還不信這個邪了,邪還能壓正。”
此時,王天寶見刑警上來就要給自己上銬,火氣騰的一下就上來了,朝站在自己旁邊的十幾個手下吼道:“兄弟們,上,給我把姓高的往死裏打。”
十幾個混混剛才已經見證了鄭為民不凡的身手,看著高公程身後的鄭為民一個個貓著腰做著準備上衝的架式,鄭為民突然站在高公程身後,瞪著眼睛大聲吼道:“我看誰敢上,高局長在執行公務,你們敢打高局長就是侵襲,罪加一等。”
鄭為民的話嚇的十幾個混混趕緊往後退,高公程轉頭看了一眼鄭為民,心裏一陣佩服,想著這小子每到關鍵的時候,總喜歡拋一頂富麗堂皇的大帽子出來,讓人左右兩難,哭笑不得。
見混混們都不敢上,此時,秦尊本想發火,可想著高公程確實在執行公務,這個時候自己叫混混們收拾執法人員有些不妥,趕緊閉了嘴,隻是用眼睛給一個在武校當過教練的混混打眼色,暗示他帶頭上去收拾高公程。
武校教練是河南人,在十幾個混混中間確實是最能打,河南蠻子,河南蠻子,河南人一般性格比較粗野,膽子大,這家夥想著王哥平時對自己不薄,小香港洗浴中心的俄羅斯小姐沒少免費讓他玩,還給自己每月一萬元的月薪,如果這個時候不上,隻怕過後王哥一定會炒了自己魷魚,到時自己損失就大了。
想著就算自己斷胳膊斷腿,也要把自己對王哥的衷心表達出來,想到這兒,武校教練操著一口純正的河南腔大聲吼道:“兄弟們,聽我的,王哥平時對咱不薄,今天要是不給王哥掙回麵子,隻怕日後,咱也沒臉皮在這裏混了。”說完,武校教練第一個舉起了鋼管朝高公程高副局長衝了上去。
高公程本想著撥槍,想著也沒這個必要,他知道鄭為民的身手,不會坐視不管,隻是身子往後退了兩步。
鄭為民砸酒店的時候,根本就沒把這幫混混們怎麼樣,隻是想著乘機把酒吧砸掉,解解恨,現在見混混們襲警,而且襲擊的還是市公安局充滿正義感的領導,自己的救命恩人新結識的官場朋友,高公程高副局長。
他一個箭步衝了上去,還沒等武校教練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手中的鋼管已經到了鄭為民的手裏,而且胸口上被鄭為民猛喘了一腳,整個身子倒飛了出去,直接壓在了跟在後麵衝上來的幾個混混身上,武校教練身體很壯實,落下去像根大木樁,隻聽見咚的一聲悶響,結果壓倒了一片。
鄭為民本想著上去把這幫人的胳膊腿打斷,想了想還是沒下黑手,畢竟有自己在人家也沒把高副局長怎麼樣,估計也是害怕王天寶,也硬著頭皮衝上來的。
想到這裏,鄭為民嗬嗬一陣冷笑,朝混混們大聲說道:“你們聽著,我已經給你們留足了麵子,沒打斷你們的胳膊腿,如果不知死活的,還要想著往上衝,直管過來,這次絕不會心慈手軟,就像這桌子一樣一分為二。”鄭為民說完,把鋼管朝身邊的酒吧桌上,用勁一砸,隻見酒吧桌瞬間從中間斷裂開來,隻聽哢咚一聲倒落在地麵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