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為民騎著摩托車從酒店大門前的南頭入口,駛進了地上停車場,保安見是一輛摩托車,趕緊上來阻攔,手一伸示意鄭為民停車:“幹什麼的,摩托車不準停這兒,趕緊滾開。”
酒店來來往往的都是豪車,保安狗眼看人低,習慣了看豪車的日子,知道騎這種普通摩托車的都是沒錢人,可以隨便嗬斥。
鄭為民拉下頭盔麵罩,給了保安一個不屑的眼神:“嗨,嗨,兄弟叫誰滾開呢?注意說法方式。”
見鄭為民眼神對自己不敬,三十歲冒頭的保安,感覺自己長得虎背熊腰,沒把鄭為民放在眼裏:“小子就說你呢,森秦不是你這種人來的地兒,能滾多遠就滾出遠。”保安一手插在下衣口袋裏,一手拿著橡皮棍指著鄭為民藏在頭盔下的臉,威嚴地吼道,那神情像極了一頭發怒的雜交狼狗。
鄭為民搖了搖頭,這年代到底是怎麼啦,隻要手裏有倆小權,都想著竄到老百姓的頭上上房揭瓦,連小小的保安都這麼猖狂。
“摩托車不停這兒我停哪兒,你怎麼就知道我不是來這裏消費的,什麼眼神呀,真是奇怪了。”鄭為民邊說,邊觀察著酒店門前一長溜的車牌,靠近自己這邊的車牌他看的很清楚,裏麵沒一輛是自己要找的,靠北邊的車輛他看不清楚,心裏在琢磨著對策。
“你這種人,老子見多了,他媽人慫嘴硬,再逼嘴,老子揍死你。”保安話音剛落,拿著橡皮棍朝鄭為民的胸口捅了過來。
鄭為民因為有事,不想把事情鬧大,迅速伸手抓住了保安捅過來的橡皮棍,一把拽了過來,保安沒想到鄭為民出手這麼快,手還沒來的急捏緊,像皮棍盡然跑到鄭為民手上了,盡弄了個大紅臉。
鄭為民拿著橡皮棍朝保安冷笑道:“兄弟,做人要低調一點,不是你手時裏拿著橡皮棍,就可以無法無天,隨便打人。”鄭為民話還沒說完,保安因為仗著人高馬大,重來沒受到過這種屈辱,已經是氣得臉色發青,想著可能剛才自己太輕視眼前這小子,讓他占了便宜,決心收拾鄭為民,為自己討回公道。
保安掄起碗口粗的胳膊,朝鄭為民的頭盔上劈頭蓋腦的砸了下來,仿佛頭盔不是頭盔,而是鄭為民鮮活的腦袋,看樣子,保安對自己土茶壺般大小的拳頭信心很足。
鄭為民坐在摩托車上,並沒有躲閃,而是直接張開手常,本想輕輕撥開保安打過來的拳頭,再順勢給保安一掌,想了想還是忍了,今天,不能惹事,還是不戰而屈人之兵,讓保安知道自己的厲害,主動收手。
鄭為民魔影般的手掌,呼的一下朝著保安的手腕迎了上去,啪,鄭為民五指死死的扣住保安的手腕,保安明顯感到鄭為民手上的力度,像一把老虎鉗一樣夾的自己的手腕生痛不止,明明自己的胳膊比眼前這小子粗壯,可此時,自己的胳膊仿佛就像是來自非洲大地上的饑民,沒有一點力氣。眼睜睜的看著這小子輕輕鬆鬆折了過來。
見保安看著自己的眼神有些吃驚,鄭為民知道自己的目標達到了,這才放開手掌,笑道:“兄弟,我對打架不感興趣,快告訴我摩托車放哪裏好?”
通過剛才試手,保安知道眼前這小子不好惹,雖然內心憤怒,但都是自己自找的,鄭為民也沒把他怎麼樣,又不好意思叫別的保安過來幫忙,態度這才好了很多。
“兄弟,知道你牛逼,玩不過你,這裏不是不給你停,要是讓經理看到了,這個月薪水就沒了,咱也是靠打工吃飯,你要是停就停到地下停車場去,我他媽還是第一次遇到你這種狠人,得了今天算我栽,快去吧。”保安見一輛寶馬車過來了,趕緊催促鄭為民,眼神中帶點哀求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