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為民這才知道秦尊為什麼裝醉了,原來是想著單獨給自己找點事,嗬嗬笑道:“秦尊,你真的很聰明,連這種整人的法子都能想到,我真是服了你,隻可惜,你的腦袋跟你爹一樣,沒用到正道上,否則,前途真是不可限量。”
鄭為民說到這裏,似乎有些激動,突然想到昨天晚上殺人的事,冷笑道:“秦尊,我勸你好之為之,包括你那個爹,有些傷天害理的事,最好別做,做多了會遭老天報應的。”秦尊見鄭為民說的話非常難聽,甩手一個耳光朝鄭為民臉上抽了過去,低聲吼道:“鄭為民,你他媽的,敢詛咒我爸,以後慢慢玩,看老子不整死你。”
鄭為民啪的一下扣住了他的手腕,用勁一捏,秦尊的小白臉痛的變了形,鄭為民用手在他的臉上輕輕拍了兩下,冷笑道:“哼,秦尊,秦大公子,你記住我鄭為民一句話,當官是用來為黨和國家,為老百姓辦好事的,而不是用來炫耀,為個人謀利的工具,否則,你小子遲早有一天會栽跟頭,你是鎮長,今天又喝多了,作為老同學,我不想打你,至於我剛才說的話是不是詛咒你爸,你還是去問問你哪個無惡不作的爹,問問他最近幹了什麼缺德事,我告訴你別惹我鄭為民不高興,否則,我讓你跟你爹一塊玩蛋。”說著,鄭為民用力把鄭為民的手一甩,徑直朝村部餐廳走去,理都沒理背後的秦尊和那雙盯著自己毒辣又疑惑的眼神。
鄭為民走到村部餐廳門口,停止了腳步,閉目深吸了一口氣,等情緒平靜下來,這才邁步走了進去,“為民,秦尊怎麼樣?沒事吧?”喬東平見鄭為民走了進來,臉上似乎帶了一些不快,關切地問道,鄭為民咧嘴笑了一下,盡量讓臉部柔和一些,道:“縣長,沒事,已經安排他睡下了。”
喬東平似乎從鄭為民的臉上看出了點什麼,笑道:“秦尊這小夥人很聰明,就是好勝心強,在氣度上還是小了點,這一點,比不上鄭為民。”喬小蘭聽見老爸表揚鄭為民,趕緊朝鄭為民瞄了過去,此時,鄭為民的眼神正好也看向她,兩對深情的眼神相交別有一番滋味在心頭,喬小蘭調皮的朝鄭為民吐了一下舌頭,鄭為民不敢表現的輕浮,臉上微微笑了一下,他知道喬東平已經在心裏上徹底接受了自己,這是第一次當作眾心腹好友和自己的麵表揚他鄭為民,意思很明了,自己以後就是他喬東平看重的人,大家心裏要有個數。
“秦尊畢竟還是年輕了點,曆練的少了,二十幾歲當鎮長,我估計在秦唐市都沒有幾個。”華天宇說到這裏,轉頭笑道對操鵬海問道:“操書記,秦尊跟你配合的怎麼樣?能力如何?”華天宇想著秦尊剛才不成熟的表現,忽然想著自己要在玉嶺鎮投資的事,畢竟秦尊是鎮長,還是想了解點什麼信息,這才有意問他。
操鵬海見人多,又當作領導的麵,不好說秦尊太多的不是,笑著搖了搖頭,歎息了一聲:“唉,一言難盡,可能基層鍛煉的少了吧。”見操鵬海欲言又止,喬東平知道他有些為難,趕緊轉移話題,笑道:“喝酒,喝酒。”說著端起酒杯,朝華天宇笑道:“來,華總,我們走一個。”華天宇知道喬東平替操鵬海解圍,端起酒杯,見大家都不動筷子,隻聽他們幾個在說話了,笑道:“喬縣長,我提意這杯酒大家共同舉杯,祝玉嶺鎮和牛背村在喬縣長的領導下,以後發展越來越好,老百姓的日子越過越火紅。”說到這裏,華天宇不忘提醒了一句:“嗬嗬,大家能喝多少就喝多少,不勉強啊。”
華天宇的倡議得到了大家的響應,一個個喜笑顏開的端起了酒杯,酒落腸肚的咕咚聲不絕於耳,甚是熱鬧,喝完酒吃菜,喬東平吃了兩條油炸小魚之後,想著考一考鄭為民,他用紙巾擦了擦嘴角,吭吭兩聲,清了清嗓子,把一頭濃密中夾雜著幾根白發的黑發,用左手在前額向右邊掠了掠,笑著對鄭為民考問道:“為民啊,作為一個村的支書要想帶領老百姓致富也不是件容易的事啊,你下步有什麼打算?跟在座的領導和村委們說一說。”
鄭為民沒吃飯之前,就估計到跟領導吃飯,要涉及到這個話題,其實這個問題自己在沒當支書之前都已經考慮多少遍,此時,見喬縣長當作大家的麵問自己,他知道,這是喬縣長故意想讓自己拿出點思路來,向大家展示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