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尊,鄭為民那小子不是個省油的燈,他的存在對你我父子始終是個威脅啊,我當初就跟你說,漂亮姑娘多的很,放棄欣茹,你非不聽,我當初要是知道這小子是這麼個厲害的角色,無論如何,我都不會讓你去招惹他,這下倒好,我們秦家跟他的梁子是結下了,現在已經走到這一步,咱們父子必須得麵對現實,這樣,你暫時先別惹他,怎麼處理他,我自有辦法。”
“爸,你也別太高看鄭為民那小子,他算什麼呀,一個小幹部,捏死他就像捏死一隻螞蟻。”秦尊聽他爸的語氣好像很在乎鄭為民似的,心裏一百個不服氣,瞪眼咬牙地說道。
“哼,你說的輕鬆,如果這小子這麼好對付,還能讓他猖狂到現在,這小子雖然職務不高,但頭腦不簡單,如果是平平之輩,縣長喬東平和公安局陳軍國也不會那麼看重他。”秦守國說到這裏歎了口氣,像自言自語又像是埋怨兒子道:“尊尊,你啊就是心裏沉不住氣,這一點你要向鄭為民學,雖然他現在跟我們秦家勢不兩立,但人家有人家的過人之處,不光能打,腦袋瓜也是相當靈活,手段了得,我一直在擔心呀,你要是有他一半精明,爸爸就放心了。”
秦尊見他爸秦守國把鄭為民抬的這麼高,語氣中似乎有許多無奈和落寞,心裏有了計較,想著是不是真的有什麼把柄抓在鄭為民手上,想到這兒,秦尊不服氣地說道:“爸,你這樣說,難道鄭為民說的是真的,你到底做了什麼事,讓他抓住了把柄?”
“尊尊,這不管你的事,你做好你的工作就是了,怎麼處理這小子我心裏自然有數,記住,有些事你知道的越少越好。”秦守國說完,哢嚓一聲掛斷了電話,秦尊似乎正在想著心事,突然聽見電話中的哢嚓聲,嚇得一個激靈,這才回過神來,轉頭朝村委會看了看,因為有院牆隔著,看不出裏麵的情形,隻聽見村部的餐廳裏似乎隱隱約約傳來喝酒時暢快的說笑聲,秦尊此刻感覺自己有種被邊緣化的感覺,咬了咬牙,向村口走去,司機早就吃完了飯,在村口的小車裏等著自己。
此刻的秦尊對鄭為民恨的是咬牙切齒,現在手裏如果有一把手槍,他真的好像闖進村部餐廳給鄭為民一槍,以解心頭之恨。
此刻的鄭為民,坐在村部的酒桌上,端著酒杯發愣,他為自己剛才當作秦尊的麵,酒後狂言而後悔,他知道一旦這句話傳到秦守國的耳朵裏,隻怕凶多吉少,自己還是年輕了,喝了兩杯酒就不知道自己姓誰,以為自己掌握了秦守國的把柄,秦守國就不能把自己怎麼樣,自己其實想錯了,要知道狗打急了還咬人,更何況秦守國還是個老奸巨猾,心狠手辣的**官員,他真的一門心事對自己發起難來,後果將會不堪設想。
鄭為民知道憑自己的身手在紅石縣或是秦唐市範圍內沒人耐何的了自己,但在全國範圍內比自己強的殺手多的很,一旦秦守國感覺到自己對他構成了威脅,花重金找人做掉自己,不是沒有可能,自己現在在明處,秦守國在暗出,他心裏想什麼,自己很難知曉,而且如果秦守國找人突然襲擊,自己很難對付。想到這裏,鄭為民心頭一陣膽寒,他隱約感覺到一股殺氣向自己慢慢撲來,不覺一驚,像是睡夢中踩空了一腳,頓時驚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