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你小子跟老子討價還價,不得了啦,你知道邵老板是什麼,他是江洲市的企業家,政協委員,為人低調,誠信經營,他怎麼可能先動手,不可能的事,我一看你小子就不是好東西,想誣陷邵老板,哼,門都沒有。”劉所長說到這裏,轉頭對身旁五個警察說道:“我們忙的很,沒功夫聽這小子瞎雞.巴扯,銬上,帶走。”
趙凱見五個警察要上來銬鄭為民和肖劍,趕緊拿著夏小潔的攝像機跑了過來,吼道:“劉所長,你身為辦案警察,隻問當事人一方,你知道這不符合辦案程序嗎?我告訴你,我手頭上掌握著現場視頻證據,你要是敢動我們一根毫毛,我們告到天邊,也要讓你身敗名裂,你信不信。”
“喲,兄弟呀,我好怕喲,哼,明確告訴你,這年代,執法人員就是法,我說你有問題就有問題,沒問題也有問題,說你沒問題就沒問題,有問題也沒問題,你跟我們警察搞,弄死你個小兔仔子。”所長劉大奎說著,用手中的電棒指著趙凱的鼻子說道。
“住手!劉所長,你真是無法無天了,我跟公安部門打交通這麼多年,還第一次碰到你這樣辦案的,我告訴你,你的話已經錄在我的錄音筆裏了,你要是敢動手,別怪哥幾個對你不客氣了,就算告到中央,也要把你拿下,有本事你試試看。”鄭為民一支錄音筆隨時放在口袋裏,剛才現場的談話全部錄了進來,這是他的製敵手的一把利器,哪怕找不到人幫忙,光憑這錄音中的對話,就可以把所長劉大奎繩之以法了。
劉大奎最怕的就是別人掌握到自己的證據,此時,聽見鄭為民說把剛才的對話錄了下來,再看著趙凱手中的攝像機,就知道今天碰到狠角色了,想著剛才的對話,如果落到那些要製自己於死地的對手手裏,自己恐怕玩完了,自己的屁股不幹淨,自己知道的一清二楚,隻是別人一直沒抓到自己的把柄,也不能把自己怎麼樣。
但現在的情形急轉而下,把柄已經牢牢地捏在人家手裏,自己如果硬來,非得鬧出大動靜不可,此時,劉大奎不知不覺嚇得渾身發抖,如果現在遇到的是普通老百姓自己嚇唬嚇唬還能蒙的過去,可對方三個人顯然是高手,膽子大,身手厲害,又熟悉警察辦案的一些程序規定,最重要的是掌握了自己話語中的漏洞,硬來是肯定不行了。
想到這兒,劉大奎突然心生一計,麵部一鬆,笑微微地道:“三位兄弟,有話好說,有話好說。”鄭為民見劉大奎態度緩和下來,朝趙凱和肖劍使了個眼色,想看看這家夥又想玩什麼鬼,笑道:“劉所長,你想說什麼?”
“嘻嘻,兄弟,這樣,你們不是有證據嗎?能不能把證據給我看一看,如果證據確鑿,該是誰的問題就是誰的問題,如果確實是你們的問題,那對不起,就不能怪我們不給你們仨的麵子了。”劉大大奎說話時,眼睛直直地盯著攝像機和鄭為民握在手裏的錄音筆,仿佛那是一枚隨時會爆炸的原子彈。
鄭為民看著劉大奎的眼神就知道你家夥的想法,笑著把錄音筆送到劉大奎的手上,劉大奎見到那支藍色的錄音筆,眼睛瞪的溜圓,突然用手一抓,鄭為民嗬嗬一笑,迅速把錄音筆從劉大奎手裏給抽了出來,笑道:“唉,張所長,錄音筆嘛,不就是聽個聲音,我放給你聽,就行了,沒必要那麼費事。”說著,鄭為民要打開錄音筆,劉大奎有點急了,趕緊說道:“兄弟,這錄音就不用放了嘛,攝像我也不用看了,這樣,今天這事,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你可以單獨跟我彙報一下,行不行?我再根據你和邵老板說的情況,揉合一下,再做出一個合理的處理結果,你看這樣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