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大奎雖然貪婪,陰毒,但在腦袋反應速度和思考問題的深度上不如鄭為民,見鄭為民說的在理,臉上肌肉尷尬的抽搐了兩下,他知道自己為欠考慮耍脾氣讓眼前這小子暗自嘲笑了,板著臉道:“走吧,我他媽一個堂堂的所長,給你小子掐住了喉嚨,算老子倒黴。”
鄭為民道:“劉所長,你別左一個小子右一個小子的,叫的人怪不舒服的,我這人脾氣不好,把我叫煩了,我可對你不很客氣啊,再說了,我要是不耍點手段,你一個堂堂的所長會聽我的嗎?真是的,你也不想想,人家毛哥千裏迢迢過來找女兒,你們派出所根本就不管,既然找到了我,我不會不管不理,這就是我鄭為民的性格。”
“哼,行,行,鄭老弟你厲害, 我怕你了行不?咱們就別囉嗦了,快點去,把事情解決了,咱倆兩清,各走各的道。”劉大奎見鄭為民跟自己說話直接,夾槍帶棒的讓自己很不舒服,氣憤地說道。他作為所長還從來沒受過這種氣,平時,別人對他是好吃好喝,點頭哈腰的伺候,自己連正眼都難得瞧,今天被姓鄭的這小子鬧的灰頭土臉,實在是啞吧吃黃蓮有苦說不出。
毛哥見鄭支書敢對一個省城的派出所所長這樣大膽說話,嚇得渾身發抖,要知道在村裏,隨便一個鄉裏的小警察到村裏轉悠,那就是爺,村長書記像祖宗一樣供著,吃好喝好玩好,回去還備上兩條煙和一大包土特產,不要說所長了。
毛哥一句話都不敢說,眼睛迷茫的盯著窗外來來去去的車流和兩旁的街景,但耳朵卻沒閑著,把鄭支書和劉所長的對話聽的清清楚楚,心嗵嗵的狂跳不止,生怕鄭支書駕不住劉所長,會出現什麼亂子。
正當鄭為民幾個坐車往望春樓賓館急馳之時,誰也不知道一車掛著假牌照的小麵包,緊緊地跟著他們的警用麵包車,距離時刻保持二十米的距離,在這車流如水的大街上,從來就沒有跟丟過,可想而知,司機絕對是玩車高手。
因為路上車多,所長劉大奎根本就沒發現這異常現場,就算像發現了,也不會跟鄭為民說,再說他一門心思想著怎麼擺脫鄭為民,也不會懷疑有人會跟蹤自己,鄭為民雖然精明,但因為是夜晚,就算他注意觀看後車鏡,也不一定能發現有人跟蹤自己。
車子很快到了望春樓賓館,劉大奎朝賓館門口看了看,臉上露出隱隱的回味無窮的淫笑,他回想著前幾天在賓館和兩個二十幾歲的女孩玩雙飛的快感,檔部似乎又有點蛇抬頭的意思。
鄭為民瞄了劉大奎一眼,見他表情淫蕩古怪,停車停的又利索,似乎對這家賓館非常熟悉,想著劉大奎應該跟老板熟,笑道:“劉所長看來你對賓館熟悉的很啦。”“嘻嘻,吃飯來過幾次,我跟老板認識,不過不太熟,周所長跟他熟的很。”說完,劉大奎開門下車,鄭為民朝毛哥使了個眼色,兩人跟著下了車。
“鄭支書,太麻煩你了,都不知道怎麼感謝你了。”毛哥想著自己的事今天給鄭為民添了不少的亂,心裏著實過意不去,下了車,走到鄭為民身旁愧疚地說道。“毛哥,這些話不用說了,救人要緊,你的事就是我的事,要是知道我也是村支書,黨員,你的事我不能不管,別的話不說,跟著我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