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為民知道市長伍懷嶽這是有意給自己解釋的機會,澄清事實真像,否則也不會以和善的口吻讓自己跟大家說說事情的經過了,他感激地看了一眼市長伍懷嶽,答應了一聲,這才把村裏老王和低保戶李嬸打架傷人,以及自己如何調解,又如何擔心再出事故,親自把老王送到縣醫院,及自己幫助低保戶李嬸墊錢給老王治傷的事,一五一十的跟在現場的人說了一遍。
秦尊想著鄭為民肯定是為了自己不受影響,故意推托責任找借口為自己辯護,氣憤地吼道:“鄭為民,你別在編理由騙領導,你去縣城找你女朋友許琳去了,領導不清楚你的鬼心事,難道我對你還不了解嗎?”
“秦尊,你給我閉嘴!胡說什麼。”見兒子秦尊給自己惹了禍,還不知道事情的嚴重性,還在這裏找鄭為民的不是,秦守國怒不可遏,忍無可忍趕緊出言製止,生怕兒子秦尊因為激動說出更加難聽的話來。
“本來,就是,誰能證明他是到縣醫院給老王看病去了。”秦尊對他爸秦守國的訓斥心有不甘,嘟著嘴說道。
“我能證明鄭支書去帶老王去縣醫院看病去了。”此時,不遠處一個女人甜中帶怒的聲音響了起來,眾人都感到意外紛紛轉過頭去,隻見村主任喬銀花氣喘籲籲地快速走了過來。
喬銀花的到來讓一個人心驚膽戰,這人不是別人,正鎮黨委書記操鵬海,要知道要求牛背村村民鬧事的指示,是操鵬海親口打電話給喬銀花的,隻要喬銀花把真相一說,自己這個鎮黨委書記恐怕立即就會被擼掉。
“喬主任,你去哪裏了?你來一下,我正要找你。”操鵬海趕緊上前把村主任喬銀花拉到一邊,跟她低聲交待了幾句什麼,這才讓喬銀花過來解釋,鄭為民見操鵬海鬼鬼祟祟的樣,就知道他怕喬銀花揭露他的問題,不覺搖頭笑了笑,想著操鵬海盡然被秦尊給耍了,實在不應該,雖然操鵬海叫人鬧事的做法,出發點是好的,這也不能全怪他,但被秦尊不知不覺給利用了著實讓自己有點惱火。
這次雖然自己放他一馬,但也要讓他心裏難受一下,要做到既要讓他吸取教訓,也要讓他感謝自己,鄭為民一個念頭醞釀了出來。
等村主任喬銀花解釋完了之後,鄭為民朝肖愛鬆開口問道:“肖愛鬆,你膽子不小啊,盡敢組織村裏老百姓當作市縣領導和外商的麵鬧事,你知道你這樣做對我們牛背村和鎮裏的影響多大,你考慮過沒有,你自己當作領導的麵解釋一下,為什麼要鬧事,是誰讓你們鬧事的?”
肖愛鬆看了一眼秦尊,操鵬海和喬銀花,低下了頭,臉上早已嚇得煞白,心裏想說,可嘴裏一時又不說出來,隻是一個勁的連續說了幾個這,操鵬海和秦尊見肖愛鬆看著他倆,心裏有些緊張。
喬東平見副縣長秦守國,操鵬海和秦尊臉上尷尬的表情,有意朝伍懷嶽對視了一眼,伍懷嶽想著這也算不了什麼大事,畢竟秦尊是秦守國的兒子,秦守國一直在瞪視責備著自己的兒子,說明他知道兒子秦尊做錯了,有意打著圓場笑道:“小鄭啊,解決村民的矛盾,你做的很及時,也很正確,沒讓矛盾激化,沒把矛盾上交,主動化解,就這一點,你是個合格的基層幹部,你不落俗套,在幾件事湊到一起時,你能以百姓利益為重,體現了我們黨全心全意為人民服務的宗旨,為次怠慢了我們領導和外國客商,我不會怪你,我想林野先生也不會責任你。”說到這裏,伍懷嶽轉頭對站在一邊的林野次郎笑問道:“林野先生你說是不是啊?”
林野次郎苦笑了一下,想著今天到秦唐市來,盡然遇到這些令人不快的問題,真是晦氣,看樣子,這不是個好兆頭,為了實現島國的陰謀,隻得忍氣吞聲,笑道:“伍市長說的很對,鄭支書是個很優秀的小夥,如果能在這裏投資實在是我們的榮興。”
市長伍懷嶽就知道林野次郎這個狡猾的島國鬼子這樣說,不覺嗬嗬一笑,道:“鄭為民啊,林野總裁既然不計,我們就放心了,這事暫時就不追究了,隻希望你們以後注意一點,不要再有類似情況發生,就算工作有衝突,也要十個指頭彈鋼琴,協調安排好。”
說到這裏,伍懷嶽轉頭對操鵬海和秦尊說道:“小操啊,你和小秦兩個要好好配合,彼此要加強團結,要用心當好這個父母官,另外,要多多支持村裏的工作,村裏是基層的基層,工作很辛苦,你們一定要關心他們,支持他們,鎮裏工作中有矛盾很正常,要正視矛盾,要主動相互溝通交流,化解矛盾,關鍵時刻一定要以大局為重,千萬不能互相拆台,否則,對年輕人的成長不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