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長周正萬聽見秦月花這樣說,臉上突然愣了一下,道:“月花,這事你還是慎重點為好,畢竟尊尊這孩子喜歡欣茹,萬一我把她給開了,尊尊還不得跟我玩命呀。”
“玩什麼命呀,你沒聽那小**說尊尊狠勁的打她,我看我家尊尊根本就不愛她,你瞧瞧她又跟姓鄭的那小子死灰複燃了,這女人道德敗壞,今天勾引這個,明天勾引哪個,哼,就算美的跟天仙似的我也不稀罕,老周,聽我的,就這幾天找個合適的理由讓這小**滾蛋,越快越好,眼不見心不煩。”秦月花性格潑辣,陰狠,說起話來也不留情麵。
“月花呀,我作為院長要想開除趙欣茹,不難,有的是借口,不過,你還得多為尊尊這孩子想一想,你沒聽欣茹說尊尊今天酒喝多了嗎?也許尊尊一時心情不好,發了酒瘋,才對欣茹動手的,就算你想讓我開除她,也要等明天尊尊心情好一點再跟他深談一次,如果他確實不喜歡欣茹了,我們再把她弄走,也不遲。”
院長周正萬說這話,也是從自己的角度考慮的,他知道秦月花在單位做錯了事,喜歡把責任推給下屬,如果自己把趙欣茹處理了,萬一秦尊要死要活的跟她鬧,再加上秦守國批評她,說不定會怪他周正萬辦事不通過大腦,她說什麼自己就會聽什麼。
他想等明天秦尊酒精散去,清醒之後,再征詢他自己和他爸秦守國的意見,想到這裏,周正萬咧嘴笑道:“月花啊,再說了,今天晚上我們把她丟在大街上,讓鄭為民那小子碰上了欣茹,也不算什麼壞事,如果不是這小子把欣茹發現送回來,把她凍死在大街上,事情就有點鬧大了。”
“行啦,行啦,你做事怎麼婆婆媽媽的,還不如我一個女人,那就等明天再說吧。”秦月花見周正萬說的也有點道理,這才白了一眼院長周正萬,沒再搭理他,直接往急診室走去,那裏兒子秦尊還正在輸葡萄糠液和打消炎針,周正萬見秦月花氣呼呼地走了,趕緊跟在她屁股後麵搖頭晃腦的跟了上去。
再說鄭為民,騎上了摩托車,出了縣一醫院的大門,他按照牛大力說的方向,直奔秦唐市方向飛奔而去,他不知道能不能追上秦守國的車子,為了趕時間他把摩擦車的油門轟到了底,見車超車,好在他的車技一流,加上通往秦唐市去的公路上車不多,並沒有遇到什麼危險。
不過,鄭為民盡管把車開的飛快,也沒有看到秦守國的車影子,他知道也許自己和欣茹在一起耽擱的久了一點,很可能秦守國的車已經進入了市區了,如果是這樣,今天晚上的行動很可能以失敗而告終。
摩托車很快進入了市區,好在秦唐市不大,鄭為民騎著摩托車在市內到處亂轉了一圈,想看看有沒有可能碰到秦守國的車,很遺憾轉了一圈之後,還是一無所獲,鄭為民此時有些失望,甚至有些徹底失敗的感覺,要知道自己答應過別人的事從來就沒有失手過,這一次,盡然為了欣茹的事,稍稍耽誤了一些時間,盡然在明知道跟蹤對象行走的方向,自己卻把人給弄丟了,實在讓人鬱悶之極。
鄭為民把摩托車停到秦唐市的街道邊,從口袋裏掏出一支煙,揭開頭盔麵罩,把煙失神的塞進了嘴裏,拿起打火起點煙,不成想,點了半天沒點著,鄭為民突然晃過神來,把煙從嘴裏拿了下來,不覺咧嘴笑了笑,原來把煙含倒了,煙嘴朝外,煙頭卻含進了嘴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