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為民把頭探出去之後,見縣長陶成樟背對著自己,手中拿著水杯,裹著睡衣向樓下客廳緩緩的走去,身體似乎有些搖搖晃晃,鄭為民心中一喜,估計陶成樟可能今晚喝多了酒,加上晚上和波娃小姐連續飛了幾個起落,身體吃不消,此時定然是口幹舌燥,按理說別墅的房間不可能沒水,很可能房間裏一點開水都沒有了,否則,陶成樟不可能下樓去找水,看樣子,他肯定渴的難受。
鄭為民見機會難得,想著趕緊把針孔攝像頭拿出來,不然又不知等到什麼時候,自己現在已經等的不耐煩了,要知道蹲床底的滋味真是不好受,自己必須盡快脫身,無線針孔攝像頭裏隻要有幾個鏡頭足以讓陶成樟膽顫心驚了,沒必要拍攝的太多。
鄭為民快速走到陶成樟所在臥室的門口,見門虛掩著,裏麵亮著燈,他輕輕推門進去,看了一眼床上的波娃,見她已經熟悉,心裏暗自慶興,他趕緊走到床頭櫃跟前把橙黃色的落地燈給關掉了。
這才趕緊去摘自己的那部微型針孔攝像頭,等鄭為民把攝像頭放進自己的口袋,準備出門之時,突然意識到秦守國的攝像頭把自己剛才亮燈時的行動,全部攝了進去,他心裏一緊,不覺倒吸了一口涼氣,他知道如果讓秦守國和陶成樟發現是自己對他進行跟蹤,會是什麼後果。
不行,絕對不能讓秦守國他倆知道,這事一定要做的人不知鬼不覺,鄭為民集中生智腦中突然一個念頭一閃,臉上不覺得意的冷笑了一下,他轉身再次返回房間,直接走到窗簾邊,他摸準了秦守國攝像頭的位置,一個縱身把攝像頭給摘了下來,此時,鄭為民的動作發出的響聲似乎驚動了波娃,隻見波娃翻了個身,迷迷糊糊地說道:“老板,你在幹什麼呢,還沒睡著呀。”
鄭為民嚇一跳,他悶著頭不敢作聲,此時,似乎聽見樓下有走動的聲音,鄭為民已經顧不了太多,趕緊輕輕地開門出去,此時,波娃沒聽見陶成樟回答自己,不覺在迷迷糊糊中睜大了眼睛,突然見門口一個人影一閃不見了,波娃以為是陶成樟,半夜不睡覺進進出出的,不知道他要幹啥,突然警惕起來,要知道她和金娃可是奔波萬裏之遙,來華夏賺錢為生,但安全始終是擺在第一位的,要知道這年代什麼變態的殺人狂都有,不能在異國他鄉把命弄沒了,可就太得不償失了。
她突然坐起身來,下床走到茶幾邊,把幾上一把水果刀悄悄地放進了枕頭底下,這才再次上床睡覺。此時,房間的門打開,陶成樟走了進來,陶成樟想著剛才自己下床出門找水喝時,燈是打開的,現在燈怎麼滅了,難道是波娃關掉的,他沒往深裏想,直接走過去,又把燈給打開了。
“老板,你怎麼出出進進的,玩了那麼長時間難道還不累呀,我真是佩服你。”波娃見秦守國進來,用害怕和疑惑的眼神看著陶成樟,半是開玩笑,半是認真地笑道。
陶成樟笑道:“什麼進進出出的,我才出去,又沒進來過,剛才,口渴,房間裏沒水,到樓下客廳找點水喝,波娃,不好意思,吵醒你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