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為民臂夾頭盔,彎腰貼著耳朵聽了聽,見裏麵沒有一點聲音,以為許琳或許是睡著了,忘了關燈,不覺,搖了搖頭,臉上露出絲絲無奈的壞笑,拿起頭盔輕輕地敲了敲門,見裏麵一點動靜都沒有,聽不到一點回聲。
這仿佛更加確信了鄭為民的猜測,他索性拿起手機給許琳撥了過去,鈴聲響了好一會兒,連自己站在門外都能聽見,可就是沒人接聽電話,這讓鄭為民產生了一種不好的預感,要知道就算許琳睡的再沉,手機鈴聲響了這麼長時間吵也吵醒了,怎麼不接電話。
鄭為民情急之下,趕緊拿出那張打開過秦守國別墅的那張嶄新的百元大鈔,輕輕的撥弄了幾下,門開之後,鄭為民並沒有急於關上門,想著一旦有什麼意外,自己可以隨時撤退,以保存實力。
走到許琳的臥室門口,見門沒有完全合上,橙黃的燈光從門縫裏透了出來,一股濃濃的酒味從臥室裏麵散發出來,鄭為民皺了皺眉,不覺吸了吸鼻子,他似乎意識到什麼,小心翼翼地推開房門,突然一幕令鄭為民吃驚的畫麵出現了,兩個女孩不醒人事的躺睡在房間的地板上,一張小方桌上的兩瓶白酒喝的隻剩下小半瓶,各種沒吃完的零售和熟食在小方桌上零七八落地散放著。
鄭為民趕緊撂下頭盔,衝到許琳和喬小蘭身邊,摸了摸他們的額頭和鼻孔,見額頭冰冷,鼻孔處微微有些微弱的氣息,鄭為民心裏一沉,他知道兩個女孩之所以喝這麼多酒,肯定跟自己有關。
鄭為民趕緊推了推許琳和喬小蘭,大聲喊道:“許琳,小蘭你們快醒醒,你們兩個這到底怎麼啦,怎麼喝這麼多酒,真是不要命了,快醒醒。”見兩個女孩醉睡太沉,沒有一點反應,鄭為民聲喊叫的聲音有些顫抖。
鄭為民連續推了幾下,見兩個女孩還是沒有反應,內心迅速冷靜下來,他知道這種重度的醉酒必須馬上送醫院,否則,耽擱時間,很可能要出人命,他趕緊撥打了120急救號碼,然後,也顧不得兩個女孩衣服上髒不髒,把兩人急忙抱到許琳的床上,用兩床厚厚的羽絨被裹了個嚴嚴實實,給她們取暖。
緊接著用熱水擰了一條熱毛巾,給兩人擦拭了一下麵部,再用溫水和棉球幫兩人清除了口中的汙物,等一切做的差不多的時候,120零急救車呼嘯著奔進了小區的院子,鄭為民趕緊跑到樓下,把五個醫護人員引領了上來。
見鄭為民把被子打開,一股濃濃的酒味從兩個女孩的嘴裏散發了出來,一個個頭高大中年的男醫生搖了搖頭,白了鄭為民一眼,沒好氣的衝他埋怨道:“你一個大男人怎麼能讓兩個女孩喝這麼多酒,簡直瞎**弄,真不知道你是怎麼想的。”說完,也不看鄭為民的表情,迅速檢查施救,等了會兒,醫生臉上緊皺的眉頭似乎舒張了一些,然後,叫其他四個醫護人員把兩個女孩放到擔架上往樓下的救護車上抬去。
鄭為民從高個男醫生鄙視自己的神態和語氣中,知道他可能誤會了自己對兩個女孩圖謀不軌,也不跟他介意,焦急地問道:“醫生,兩個女孩怎麼樣了,會不會有生命危險?”
醫生眼睛看著樓梯,一步步地快速往樓下走,見鄭為民問的急切,想著不回答有點過意不去,也不看鄭為民,沒好氣的說道:“算兩個姑娘命大,要是你再晚一點打120,你就等著兩個女孩的家人找你的麻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