鈴木鬆井見喬小蘭把包遞了過來,並沒有急著去接,而是轉頭朝林野看了一眼,似乎在請示什麼,林野一臉鄭重,微微點了點頭,鈴木鬆井這才把伸手接過了喬小蘭遞過來的肩包,此刻,鄭為民緊盯著現場鈴木鬆井的每一個動作,盡管鈴木鬆井心理素質很好,表麵上淡定如水,但鄭為民知道鈴木鬆井否定要玩花樣,否則,今天朝自己磕頭的必定是他。
隻見鈴木鬆井打開喬小蘭的肩包,把手伸了進去,迅速鬆開手掌,一個外表黑色晶體狀的小物件滾落到喬小蘭的包裏,正在此時,鄭為民輕輕地咳嗽了一下,似在有意提醒鈴木鬆井,自己已經發現了他的舉動。
鈴木鬆井不覺警惕的抬頭看了一眼鄭為民,鄭為民朝他很有深意一笑,鈴木心裏為之一顫,臉上微微有些不太自然,他想不到自己做的這麼隱蔽,盡然被鄭為民發現了,此刻,鈴木鬆井故意打開包口,低頭在包裏仔細看了看。
見裏麵有一張照片,鈴木鬆井看了看喬小蘭,又轉頭看了看鄭為民,不覺臉上先是一笑,這一笑讓喬小蘭似乎有些尷尬,趕緊低下了頭去,不敢看鄭為民的眼睛,好在鈴木鬆井並沒有把那張照片拿出來。
他再向包裏其它各個口袋邊找邊看,等看著一個物件,他伸手拿出來,在眾人麵前仔細看了看,突然臉色慢慢沉重起來,林野臉上似乎很納悶,朝鈴木鬆井焦急地問道:“鈴木君,發現什麼東西沒有?”
“這不是高靈敏度竊聽器嘛,怎麼在這女人的包裏,看樣子,這喬記者真的有問題呀。”還沒等鈴木鬆井回答,一個島國保鏢驚訝的朝林野呼出聲來,林野不覺皺了皺眉,伸手在眼鏡上推了推,鏡片後麵的眼睛閃著激動的神色,大聲問道:“鈴木君,真的是竊聽器材嗎?”
喬小蘭聽到是竊聽器,臉上嚇得煞白,要知道這枚竊聽器跟鄭為民給自己的竊聽器簡直太像了,她嚇的趕緊捂著自己嘴,哭喪看看鄭為民又瞧瞧安宇,差點叫出聲來。
安宇也覺得奇怪,明明喬記者交給自己的那枚竊聽器在自己的嘴中含著,怎麼在喬記者的包裏又發現了一枚跟自己嘴的這枚竊聽器幾乎是一模一樣的,這是怎麼回事,安宇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他暗自用舌頭在嘴裏撥動了幾下竊聽器,感覺竊聽器在自己的嘴裏實實在在的靜躺著,此刻,他有些激動,真想把嘴裏的竊聽器拿出來給林野這幫島國人看,證明喬小蘭的竊聽器在自己的嘴裏,但想歸想,這種傻事他是絕對不能做的。
見鈴木鬆井點了點頭,林野的臉色似乎放鬆了下來,朝鄭為民哼哼兩聲冷笑:“鄭鎮長,喬記者的包裏怎麼會有一枚竊聽器,希望你做個解釋。”
鄭為民微微自信的一笑,道:“我也很奇怪,喬記者的包裏怎麼會有竊聽器。”此時,見林野目光得意的轉身自己,鄭為民知道他要說什麼,搶先說道:“林野總裁,在解釋之前,我想聽一聽竊聽器裏麵的內容可以嗎?”
“喲,鄭鎮長,隻怕你是想聽聽我們的商業機密吧,我知道之前話的意思,想幹這種投機取巧的事,在我這兒恐怕行不通,哼,其實看不看都是一樣,就憑這枚竊聽器,足以讓喬記者判個十年八年的了。”林野說完,得意的哈哈大笑兩聲,他朝上牽了牽白襯衣的領子,頭朝天昂的像隻鬥雞中打勝的鐵公雞,神氣十足,他知道此刻鄭為民就算有一百張嘴也說不清楚這枚竊聽器的來曆,除了證明喬小蘭是間諜之外,再也不能證明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