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電話那頭自己的老爸秦守國半天沒說話,秦尊有些著急,以為他爸沒了主意,突然靈機一動,激動地說道:“爸,要麼這樣,我們把錢退回去吧,退給那幫島國鬼子。”
秦尊不說還好,一說這話,老謀深算的秦守國冷哼了一聲,罵道:“幼稚,尊尊,你怎麼這麼糊塗,你以為錢就那麼容易退回去嗎?島國人向來陰險狡詐,既然敢送你一百萬,他就會有辦法讓你留下這些錢,要知道憑你我父子的力量是沒法跟他們鬥的,我要是沒猜錯的話,很可能上麵一些意誌不堅定的領導已經沒他們收買了。”
聽了這裏,秦尊身上驚出了一身冷汗,他沒想到事情盡然變得這麼複雜,不覺疑惑地問道:“爸,你覺得這幫鳥國人要幹啥,他們又是花心事,又是花錢的收買我們,做生意就做生意,難道還有什麼企圖不成?”
“尊尊,你考慮問題太單純了,唉,這隻怪我當初見錢眼開,也太大意了,如果光是做生意,北島藥業賄賂我們幹啥,要知道現在企業對政府來說都是上帝,政府應該圍繞他們轉才是。”
說到這裏,秦守國深深歎息了一聲,道:“這個北島藥業恐怕不是純粹的企業,很可能背後有著巨大的陰謀呀,否則,鄭為民不可能叫喬小蘭到內部去竊聽什麼商業機密了,我估計竊聽的遠遠不止商業機密這麼簡單,恐怕另有隱情啊。”
“爸,你知道是什麼隱情嗎?他們到底想幹什麼?”秦尊似乎忘掉了自己受賄的問道,突然好奇地關心起北島藥業內部的隱密,見問,秦守國苦笑了一聲,道:“至於什麼秘密,我也不清楚,反正不是什麼好事。”
想著鄭為民和喬小蘭竊聽門事件,秦守國的思路似乎變得越來越清晰,越來越深遠,猜測道:“要是估計的沒錯的話,鄭為民的背後肯定有人在支持,否則,這小子就算有天大的本事,憑他一個人的力量,也不可能跟北島藥業對著幹。”
北島藥業地下情報室,林野見秦守國分析的相當準確,不停地點頭,讚道:“秦守國這個人相當有頭腦,比縣委書記喬東平要強了不少,能為我所,實乃是我島國的福氣呀,隻是有點小小的遺憾,如果他是縣委書記情況就完全不一樣了。”木隆喬本和鈴木鬆井也是不住地點頭同意,木隆喬本準備接幾句,林野趕緊擺了擺手,示意別說話,道:“繼續監聽。”
“爸,我們現在怎麼辦?要麼跟鄭為民他們一起對付北島藥業。”秦尊一邊問計與自己的老爸秦守國,一邊因為害怕越陷越深,說出了自己的想法,秦守國聽了之後發出一聲無奈的冷笑,不覺歎息道:“尊尊,早知道這樣,我不該憑著我手中的權利,非把你往仕途上逼,你的性格和頭腦不適合當官,看來當初我的決定是錯的,把你給害了,當初要是讓你繼續在大學深造,以後出來從事技術工作就好了。”
說到這裏,秦守國又是一聲歎息:“唉,現在說這話有什麼用,你都已經走上了這條道,再回頭已經不可能了。”
見自己的老爸秦守國說的話,聽起來悲觀,但也不無道理,秦尊的心情此刻異常難過,不覺在電話中無聲的低下了頭,閉口保持了沉默,隻是靜聽著他老爸秦守國繼續往下說,無論是教誨還是給父子倆指明出路,他似乎都已經沒有了發言權,隻能聽他老爸秦守國安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