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背後有雙有力的大手托住了自己,盡管傳來的聲音冰冷,但宋月鵝能感覺這冰冷是針對孟四平那幾個人的,對自己似乎充滿著關切,她趕緊回頭,見一張帥氣堅毅的年輕臉龐向自己溫暖如花春的微笑著。
此人不是別人,正是在豪華包廂中,老板娘見過的鄭為民,他們十幾個人在包間裏聽見底下大廳裏個孟四平叫手下已經準備動手,他趕緊和占軍龍帶著弟兄們快速走了下來,鄭為民如果再稍稍遲一點,恐怕宋月鵝已經給孟四平跪下了,這一點不是鄭為民和占軍龍想要看到的。
“兄弟,這不行吧,你看他赤手空拳的,人家都拿著東西,我真怕他要出事呀。”盡管鄭為民說的非常自信,但麵對六七個手拿凶器的混混,宋月鵝用手擦拭著淚汪汪眼睛焦急地凝視著鄭為民擔憂地說道。
鄭為民站在老板娘的側麵,看了一眼站在幾個混混包圍的中間,準備拉開架式大幹一場的宋林,伸出食指在宋月鵝麵前自信地擺了擺,微微一笑道:“宋老板放心,我和占總手下的弟兄我們知道,一個人對付這幫人渣還是綽綽有餘,今天正好趁這個機會讓這幫人渣知道,這個世界還是有正義,不是有兩個錢,有點關係就可以橫著走。”
鄭為民的話說的有點大,孟四平離的不遠,似乎還是聽到了,見宋月鵝的身邊圍了十幾個精幹的年輕人,看他們的氣場,像是一個個都相當能打。
心裏也是相當疑惑,想著這幫人是幹啥的,自己六七個弟兄圍著他們的兄弟,他們盡然不上,還要在邊上看熱鬧,還大言不慚的說一個人對付自己六七個手拿家夥的兄弟綽綽有餘,這讓他心裏不爽的同時,一時也沒了底。
不過,一想到今天自己要請的人時,孟四平膽氣猛然高漲,就算動起手來,自己和兄弟們不一定占到便宜,但憑著自己身後的關係,今天要請的客人,也要讓這幫人吃不了兜著走。
“媽的,動手,跟老子往死裏整。”想著鄭為民左一個人渣右一個人渣的叫著,作為江洲最大的洗浴城的老板哪裏受過這種氣,臉色極為難看,經過激烈的思想爭鬥之後,凶殘掩蓋了擔憂,突然把銀牙一咬,臉上的肌肉抽搐幾下,瞬間變得猙獰可怕起來,朝站在場地中間幾個手下怒吼道。
“宋林,小心點,對這幫人渣別太客氣,下手狠一點,隻要不出人命就行。”鄭為民見孟四平指揮手下動手,鄭為民瞪視了一眼孟四平,然後轉頭提醒著宋林。
唰的一聲,一個手拿砍刀的混混衝上去,朝宋林劈頭蓋臉的砍了下來,看他陰冷變形的刻薄三角臉,再瞧瞧咬牙瞪眼的架式,鄭為民知道,這是準備一刀讓宋林不死也變成植物人,暗道:這幫家夥果然凶狠殘暴,如果今天宋林是個普通小夥,今天算是遭殃了,不得被孟四平的人活活打死才怪,然後找點關係,賠兩個錢了事。
如果沒點社會背景,像要跟這幫財大氣粗,背後又有保護傘撐著的家夥,想讓他們一命低一命似乎不太可能,誰都知道現在的官商勾結相當牢固,不是一般人能捍動的,官司打到最後,也隻能接受現實,拿錢了事。
“放心,鄭連長,我心裏有數,隻是可惜了老板娘這些桌子和椅子了。”說著,宋林往旁邊一個閃身躲開了混混的正麵攻擊,隻見刀尖還是擦著宋林的鼻梁急速劃了過去,宋林剛才跟鄭為民說話,走了一下神,此時,盡管刀尖差點削到自己的鼻子,但還是倒吸了一口涼氣,對手一看是個打架高手,狠辣準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