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為民心中明白了占軍龍的意思,不覺皺了皺眉,他知道這個時候是打掉孟四平手中那把微型手槍的絕佳機會,為什麼占軍龍不讓打,難道他還顧忌什麼不成,以他特種兵大隊領導的敏銳度,怎麼說也不會讓自己錯失這個良機呀。
其實鄭為民不知道,公司已成規模的老總占軍龍,對孟四平這個人也聽說過,別看他五大三粗,其貌不揚,但這個人非常善於鑽營,他的人脈,可以說是三教九流,聽說省委一些領導的子女都跟他成了好朋友,而自己作為軍人作為曾經的特種兵,骨子裏已經養成了正直剛毅善良的品行,真不喜歡幹這種點頭哈腰,拉攏腐蝕他人的犯罪勾當,所以自己認識的人都是些商場上的生意人,跟領導的子女和領導本人接觸的很少,這一點,占軍龍有自知之明,他不如這個孟四平的人,否則,人家也不會是人大代表了。
畢竟手下這麼多兄弟跟著自己混口飯吃,不容易,如果得罪孟四平,盡管這家夥從黑道上不敢跟自己玩手段,但如果從白道上給自己的公司下個絆子,恐怕自己的公司就要大病一場,從此一蹶不振,自己和鄭為民以及兄弟們的心血就會付之東流啊。
這也是讓占軍龍不敢輕易動手的原因之一,他隻想著用智謀讓孟四平主動放下手槍,實在不行,再動手不遲。
“孟四平,我們都是特種兵出身,希望你不要亂來,否則,後果自負,再一個,我可以明確的告訴你,你手上的槍就是你非法擁有槍支的證據,隻要有人報警,判你個十年八年的一點問題都沒有,我希望你馬上把槍收起來,你走你的路,咱井水不犯河水。”占軍龍伸手朝孟四平打了個勢,示意他要寧靜。
聽到特種兵,孟四平心裏還是顫了一下,暗道:怪不得剛才那小子出手這麼厲害,原來是特種兵。不過,想著眼前這幫人已經退出現役,他心裏到不是十分的擔心,看眼前這幫人的素質,一個個正直剛毅,慈眉善目的樣,料他們也不敢對自己亂來,要知道自己的後台是誰,想整治這幫人隻是舉手之勞。
想到這裏,孟四平突然抬頭朝著前方的空間放肆的哈哈大笑起來,笑聲在寂靜的大廳裏回蕩著,此刻,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到孟四平的身上,隻見孟四平聲音嘎然而止,突然用黑洞洞的槍口指著占軍龍瞪眼怒罵道:“他媽的,你以為老子是三歲小孩嗎?這年代你跟老子談法律,老子就是玩法律長大的,法律算個什麼東西,老子踩在腳底下想怎麼玩就怎麼玩,小心老子一槍打殺你,就是打死一隻螞蟻,你信不信?”
孟四平的囂張激起了占軍龍手下公司弟兄們的眾怒,一個個咬牙怒罵道:“孟四平,你他媽敢動一下試試,讓你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姓孟的,你大言不慚,敢對我們占總這麼無禮,看你活膩了。”等等什麼狠話都出來了,對方那幫混混也不甘示弱,一個個拿著凶器指著這邊怒吼,一個個脖子上青筋暴漲,彩發倒豎,似乎要把占軍龍的手下弟兄撕成碎片一般。
孟四平見對方也隻是說說,似乎畏懼自己手中的槍,不敢上前動手,他此時越發的猖狂起來,突然把槍舉了起來,又朝天花板開了一槍,然後,瀟灑地舉著槍,朝占軍龍一方怒視著,大聲吼道:“你們他媽都給我閉嘴,誰叫老子打死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