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三樓,鄭為民準備徹底砸碎這個浮窩,匪巢,索性直起了腰,把衣袖一捋,臉上露出了猙獰之色,眼睛朝走廊的房間掃視了一下,果然見兩個房間亮著燈,他耳朵還沒有貼上房門,房間裏已經傳來細微的淫蕩之聲。
鄭為民仔細聽了一下,見兩人渣男現在還在調情階段,還沒進行實質性動作,鄭為民稍稍放了心,想著趕緊加快進度,必須要讓兩個人渣付出代價,即使不要命,也要讓他們嚐嚐玩弄女性,殘害別人的惡果,讓他們知道什麼是因果報應。
鄭為民從包裏迅速摸出了通光眼鏡,然後再在上麵噴了點彩色薄膜膠水,一副墨鏡眼鏡瞬間形成,再戴上口罩和襪套,現在憑誰也認不出,他就是被特警追殺的鄭為民。
一切偽裝在十幾秒之內完成,此時,鄭為民摸到門邊,用手中特製的小鐵絲在鎖孔裏輕輕掏了幾下,門鎖無聲無鎖的從裏麵打開了。
鄭為民輕輕地推門走了進去,進門之後的第一眼就看進這兩個人渣男光著身體,在床上蹂躪著女孩,似乎一個在上身摸咬,一個在下身似乎在欣賞藝術品一樣,看著女孩的隱秘部位,麵女孩嘴裏含著乒乓球吱吱唔唔,扭動掙紮,頭發散亂,眼睛從眼角嘩嘩往下流,不用說,女孩的心現在是到了絕望之地。
鄭為民迅速在房間裏掃視了一圈,看格局是個單間房隔離出來的套間,外麵又是客廳,又是房間,後麵估計是廚房和廁所及洗漱間,既然這間房是這種格局,其他的房間大多肯定也是這種格局,看樣子,這棟五層小樓住的人不少。
鄭為民確信這很可能就是中年男人說的,城郊黑幫的小居點,也就是他們的老巢,鄭為民臉上一喜,決心把自己近來所有的委屈和鬱悶,全部發泄在這幫黑社會人渣們身上,就算提前為警方打黑除惡了,既然駐地派出所不願意幹,那他鄭為民替他們幹了。
在房間掃視了一圈之後,最後,鄭為民準備把視線重新落到床上,餘光中突然瞧見一個放在桌上的鏤空黑色塑料小框裏,裏麵有十幾個或黃或白的乒乓球,不覺一愣,心想這幫人渣閑暇時,也會懂的打乒乓球這種休閑的體育運動。
腦中念頭一閃,鄭為民立即否決了這個想法,想著女孩口中的乒乓球,鄭為民瞬間明白這些乒乓球是幹什麼用的,哇靠,這幫人渣,還真是狡猾的很啦,鄭為民在心裏暗罵了一句之後,直接朝床邊走去,此時女孩掙紮之間,突然見一個看不清麵容的人拿著一把匕首走了進來,此時,她嚇的渾身發發抖,以為是兩個人渣的同夥,過來蹂躪自己的,她瞪大了眼睛,吱吱唔唔的掙紮的更凶了。
“臭婊子,動什麼動,上了哥倆的床,你還想跑,玩不死你。”一個人渣男突然朝女孩的臉上狠狠的一巴掌抽了上去;此時,另一個人渣男似乎見女孩的眼神朝上方看著,眼神明顯有些不對勁,眼睛飄忽間,似乎看見一個高大的人影子被燈光照射到床上。
兩個人渣似乎感覺到了什麼,想著門是鎖上的,怎麼會有人進來,兩人不覺一怔,相互含有深意的對視了一眼之後,迅速回頭瞧視,準備瞅著機會朝背後的人影動手,這一看不要緊,隻見一個戴著絲襪頭套,臉上架了一副墨鏡,嘴上戴著口罩的高大男人安安靜靜地站在他們身後,手上還拿著一把匕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