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範秋萍答應了自己,馬老七驚喜萬份,道:“好,範美女,你問,你問,你問什麼我答什麼。”範秋萍先是拉家常似的問了幾個簡單的問題,讓馬老七心情得到放鬆,緊接著範秋萍開始給馬老七進行催眠,隻見她看似說話配合著手勢,但馬老七卻是兩眼迷離,似睡非睡起來。
範秋萍的錄音筆和鄭為民給她隨身攜帶的竊聽器全部打開,範秋萍的問題很直接,全部是關於拆遷上麵的,她問一個問題馬老七如實回答一個問題,等幾個重要問題問完了之後,範秋萍也是吃了一驚。
原來馬老七是受縣委副書記秦守國具體支使,要求他必須強行控製縣委書記喬東平承包的幾戶拆遷戶,以極端的手段抵製拆遷,隻要扛到一個月,答應除了每家兩百萬的拆遷補償款照發之外,另外,政府還要給每戶二十萬的獎勵。
本來農戶是不想幹的,是自己強行逼迫的,否則,自己會讓人挑斷腳筋,永遠變成廢人,家裏人跟著倒黴,有兒子的弄成殘廢,有女兒的暗地裏叫混混糟蹋蹂躪,就別想在村裏住下去,馬老七欺軟怕硬,找的三戶農戶家庭都是華夏最老實巴交的農民,一棍子打不出三個屁來,隻要有點風吹草動都嚇的要死,因為這種人太好控製了。
稍微見過點世麵,膽子大不怕死的農民,馬老七不敢輕易去招惹他們,這倒不是他怕這些農戶,而是按照秦守國的要求,盡量不要去惹麻煩,要找老實的,家裏一點社會關係都沒有的,總之不要留下任何的後遺症。
在馬老七的威逼利誘下,三戶拆遷戶在半推半就中就這樣被馬老七利用了,隻要喬東平他們一來,堅決不讓靠近,並且以**相威脅,每人身上穿一套浸染過汽油的破棉襖,手裏一人提著一個塑料油壺,一個一次性打火機,隻要縣委書記喬東平叫人強攻,立即點火**。
不過,有一點喬東平不知道,其實這幾戶農民男主人膽小如鼠,看那架式也隻是唬人的,真要強攻,他們絕對鼠竄而逃,哪敢點火**,這可是要了他們的老命,就算被人打死,他們也不會自己點火燒死自己,要知道就算不要秦守國給的錢,自家的拆遷費也有兩百多萬呀。
可是喬東平剛開始不知道,他以為是拆遷戶不滿足,味口大,為了謀求得到更多的補償,才自發想著把事情鬧大,根本想不到這幫人是被村支書馬老七控製了,喬東平因為害怕事情鬧大,不敢輕易動用警力來硬的。
範秋萍感覺問的差不多了之後,直接給鄭為民給鄭為民發了一條短信,說催眠成功,事情已經辦妥,該交待的馬老七都交待了,後麵的事情就交給喬東平他們了。
鄭為民把這事私下給喬東平彙報了一下,喬東平驚喜萬分,道:“等一會兒,馬老七過來之後,直接把人抓起來由局長秦嶺親自帶回看守所進行關押提審,爭取盡快把這事徹底查清楚。”並要求秦嶺直接對自己負責,沒有他喬東平的指示誰也不能靠近馬老七。
範秋萍提著包出來之前,把馬老七從催眠中喚醒,但當他從迷迷糊糊中甩著腦袋醒來,卻沒有見到身邊的漂亮女人,還以為這女人真的答應了自己玩他個翻江倒海,見桌上的卡還在,人卻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