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為民見馬軍濤反問自己要把他怎麼樣,不覺一聲冷笑:“馬軍濤,我沒有問你想把我怎麼樣,你倒問起我來了,說吧,你到底想把我怎麼樣?趁著我還在河東縣,把能想的著都使出來,讓我看看你馬家父子能量到底有多大?”
馬軍濤見鄭為民朝自己一步步走來,本能的往後退了幾步,他真的怕鄭為民給自己當場來個骨折什麼的,這小子下手太狠了,骨折雖然死不了,但躺在醫院住幾個月啥事也幹不了,那滋味的確不好受,此時,馬軍濤不敢跟鄭為民硬頂,盡量拖延時間,因為他在等待後援到來,因為剛才他已經悄悄的給自己的老爸馬海明打了電話,把現場的情況跟他說了一下,他相信他爸肯定不會不管,因為副縣長趙力明就在家裏打麻將,收拾鄭為民可是他的主意,這不僅僅給馬家出氣,重要的是替趙副縣長在辦事。
“濤子,怕他個球,到河東縣的地麵上還由的這小子張狂了。”孫凱見馬軍濤氣勢上明顯被鄭為民給蓋住了,心裏非常不爽,仗著自己是河東縣黑老大的份,比鄭為民高一頭寬一背,居高臨下的用指著鄭為民,壯著膽子瞪眼吼道。
見孫凱戴著墨鏡老大作派,神態異常囂張,鄭為民眯眼掃視了一下,他知道這家夥能混混到這種程度,估計也是個亡命徒出身,還是小心一點,自己其實並不在乎他是什麼黑老大,隻是擔心這家夥身上有槍,怕自己逼緊了來個狗急跳牆,畢竟許琳和自己的嶽父母都在現場。
“你他媽閉嘴,我問你了嗎?”鄭為民摸了摸腰上那把之前準備的小匕首,調了一個利於自己保護嶽父母和迅速出擊的位置,這才皺了皺眉頭,用手一指孫凱大聲嗬斥道,鄭為民想清楚了,自己不先動手,一旦那小子動槍,自己決定不把他往死裏整,也要讓他下輩子坐在輪椅上。
孫凱被鄭為民嗆了一句,也是進退兩難,沒敢上去找鄭為民的事,剛才的出手,他已經看清了鄭為民是個不簡單的人物,貿然出手,直接和這家夥對抗,自己根本討不到便宜,沒錯,他身上是帶了一把銀質微型手槍,但在華夏個人持有槍支是犯法的,就算自己在公安局有人,恐怕未必能罩的住,自己在南方托人賣了一把槍,唬人玩味的意思多一點,並不是用來殺人的,遇到鄭為民這種硬茬這種殺傷力不大的槍,未必能蓋的住他,否則,很容易反受其害。
再說大白天當作這麼多人的麵,他又不敢拿出來朝鄭為民開槍,影響太大,畢竟自己現在是身家上億,犯不著把自己搭進去,他隻是馬軍濤請來幫忙的,主要還是過不去那個麵子,自己已經打傷了幾個小弟,對馬軍濤來說夠意思了,鄭為民又是一個外縣人,自己跟他沒有太多的利益衝突,能看得出這小子不是小水池子裏的人,得罪這尊大神真的犯不著,憑他的身手要想弄死自己不是什麼難事。
鄭為民和馬軍濤都沒想到,短短的時間裏,精明無比的孫凱腦子裏已經轉個幾道彎,“行,小子你牛逼,今天你要是能走出河東縣,我他媽孫子倒著寫。”孫凱並沒有說大話,要把鄭為民怎麼樣,口氣似乎軟了下來,隻是說了句打賭預言性的話,鄭為民知道這家夥服軟了,也懶得跟他計較,他今天的主要目的是四個打麻將的官員,而不是這幫社會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