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剛落下,已經有四個混混被鄭為民用甩棍打趴在地上,一個個不是摸著膝關節,就是摸著肘關鍵,滾在地上哀嚎不止,鄭為民動作太快了,在保安們剛要舉起甩棍的時候,鄭為民手中的甩棍已經重重地敲在了他們關節等要害部位,還沒有體驗到甩棍的妙用,瞬間解除戰鬥力。
在整場打鬥的過程中,鄭為民除了收拾絡腮胡用了旋風腿,打出了自己的氣勢和風格,但接下來對付十幾個保安的時候,純粹是用右手借著甩棍,憑著自己驚人的速度,讓保安們一個個鬼哭狼嚎般躺倒在假日海灘前台大廳的地板上。
此時,聽到動靜的所有中心員工,全部跑過來看熱鬧,其實他們都是為李北海打工,工資也就千把塊錢一個月,平時李北海和他的那幫兄弟對他們不是吆五喝六,就是動手修理,極其囂張,根本不把他們當人看待,辭職又不敢辭,害怕他們報複,留下吧,工資又低的不堪忍受,心裏一直敢怒不敢言,隻能忍氣吞生。
今天看到有人終於出麵收拾這幫狂妄的家夥,盡管表麵上裝得憂心重重,其實內心已經高興萬分,恨不得鄭為民當場讓這幫家夥殘廢,此時,見鄭為民左衝右突間把十幾個保安和混混不到半支煙的功夫全部幹趴下了,洗浴中心男女員工們都驚得目瞪口呆,仿佛看現場直播一般的過隱。
李北海見鄭為民把自己的弟兄們快全部料倒之時,他也沒有想到這家夥盡然身手非同凡響,讓他始料不及,知道事情不妙,趕緊拿起電話給縣公安局局長王大天打電話,電話接通,李北海能明顯聽見手機裏傳來警車嗚啦嗚啦的警笛聲四起。
“北海,你那邊準備的怎麼樣了?”王大天此時指揮著兩百多號的警察隊伍,有種天下誰大,唯我獨尊的感覺,聲音裏充滿著自信和得意。
“王哥,你快點吧,邵軍帶了幾個人過來,把場子全給砸了,十幾個弟兄全部被他們打傷了,我也被他們戴上了銬子,這幫狗娘養的太囂張了。”說著,李北海的聲音似乎有些哽咽,像是受了多大的委屈。
“姓邵的,哼,我饒不了他,敢跟我王大天作對,我會讓他生不如死。”說到這裏,王大天安慰道:“北海,你放心,他們抓不走你,我馬上就帶人過來,要是不把姓邵的打成肉餅,我他媽就不是王大天。”
王大天說完,哢嘰一下掛斷了電話,李北海本來還想著提醒一下現場有個不好對付的狠角色,要他注意一下,見王大天掛斷了電話,吱吱唔唔了兩聲,隻得失望的收起了手機。
邵軍見鄭為民幹趴下了所有的混混,知道再不把李北海帶走,恐怕來不急了,他已經聽到了不遠處似乎有一二十台警車的笛聲在由遠及近的向洗浴中心奔來。
“為民鎮長,王大天他們來了,我們趕緊帶李北海走吧,不然來不及了。”邵軍真的著急了,作為公安局副局長他深知道一旦全縣的警力都用上,就算鄭為民有天大的本事,也不可能衝出荷槍實彈的警察包圍圈,弄不好,還要被王大天當場擊斃,現在是生死存亡的關鍵時候,王大天要想自保,他很可能借著掃黃之機對鄭為民和自己進行滅口,到時找個冠冕堂皇的理由,把所有的責任全部推給自己和鄭為民,到時他想怎麼說就怎麼說,誰也沒招,更何況他是局長,手下警察誰還能說一個不字。
鄭為民見邵軍臉上急得汗水直流,也知道情況是有些緊急了,他趕緊走到李北海身邊,還沒等這家夥叫出聲來,他利落的一手刀砍在後者的脖子上,李北海當場身體一軟,如一灘爛泥一般朝地麵軟耷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