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景澤抱著池安安,直接就向著辦公室裏麵的休息室走去。
休息室是暗門,和辦公室的背景板一個顏色。
如果不是白景澤帶她進去了,池安安都沒發現這裏還藏著一個很大的房間。
“你又想幹什麼?用這種事情報複我?”池安安的腿不停地在空中撲騰著,小臉蛋因為憤怒漲的通紅通紅的。
她才不會屈服的!
池安安咬牙切齒地說道:“我是你的保姆,不是你的你要是再往裏踏一步,待會兒我讓你好看。”
“又想用那招威脅我?”白景澤想到上次自己經曆了一場慘絕人寰的疼痛,嘴角就忍不住抽搐了幾下。
那是他作為男人的恥辱!
“你要是敢怎麼對我,我就敢怎麼對你!”池安安瞪著他,毫不示軟。
做保姆可以,幹活擦地洗衣服伺候人都可以,但是這種事情她是絕對不會同意的。
“那你是想以後小願都跟著我生活了?嗯?”白景澤將她放到了床上,居高臨下的看著她,帶著冰冷的口吻。
池安安渾身一僵,整個人就這麼躺著,感覺自己渾身上下都好像被冰住了一般。
他在用小願的撫養權威脅她。
片刻後,兩人都沒有說話。
“想清楚了嗎?”
看著她淩亂的秀發,那張午夜夢裏一直出現的容顏,白景澤的心裏有一種說不出的滋味。
帶著一絲心疼,又蠢蠢欲動。
恨不得把她揉進身體裏。
池安安看著他毫無表情的臉,沒有說話,兩隻手拚命的抓著床單,腦子裏亂的就像芝麻糊。
“你隻說讓我做你的保姆,就會放棄小願的撫養權!”
他明明沒有說,還要做這種事情。
“你現在怎麼能臨時變卦?”池安安兩隻杏眼充滿了委屈,控訴的說道。
“我覺得你有選擇的餘地嗎?除非你想讓小願和我生活。”白景澤不想強上,但是他又知道池安安不會願意的,所以他必須要威脅她才行。
讓她自己主動,就像是以前一樣。
沉默了幾秒,池安安做了最掙紮的抉擇,她躺在床上,一動不動地說道:“你來吧。”
就好像一具死屍一樣。
“你覺得你這樣,我會有興趣?”白景澤明顯對池安安這樣的表現很不滿意。
他伸出手,將池安安整個人都拉到了自己懷裏,唇畔抵住她的右耳,呼出熱氣:“想想以前,你該明白怎麼做。”
池安安臉色瞬間蒼白。
當初,還是高中生的她,為了白景澤能夠喜歡上她,不知羞恥的主動色誘。
池安安頓了頓,顫抖的手指覆上了他的襯衫,然後替他解著紐扣。
“你隻要勾勾手指頭,多少女人願意送到你床上,你何必要這樣”
看著紐扣一個個解開,心理防線好像突然崩塌了似的,想到從前的美好時光,到如今的局麵,她忍不住放聲哭出。
“你哭什麼?”白景澤臉色頓時陰沉一片,他鉗住她的下巴,讓她看著自己的臉,吼道:“麵前的男人不是宋斯昱,就這麼讓你痛苦?那你當初怎麼做的下去?”
白景澤簡直氣到爆炸,自己將紐扣扣起,轉身就離開了休息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