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景澤一把抱住了池安安,說道:“安安,我剛剛是太衝動了,我和你道歉。”
“好了好了!”池安安拍了拍白景澤的背,說道:“我也很衝動,我們互相道個歉。”
“安安,你沒有錯,是我錯了。”
“我也有錯。”
“是我錯。”
兩人爭辯了好一會兒“到底是誰錯了”這個問題,結果都沒有分出來。
最後,白景澤直接用嘴堵了上去。
這才結束了這場“到底是誰錯了”的爭論。
兩人在停車場激吻了一番,幸好沒什麼人,零零散散有人路過,也隻是匆匆一瞥就離開了。
池安安在這公共場合和白景澤接吻,心理還是有些不能接受,於是捶了捶白景澤的胸口,白景澤才放開了她。
“真甜!”白景澤添了下嘴唇,露出一臉邪魅的笑意。
池安安瞬間又漲紅了臉,說道:“我去拿獎金,你別跟著我了!”
真是的!
現在的白景澤怎麼變得這麼的不要臉?這麼的會泡妞!
白景澤一把拉住了要走的池安安,說道:“不是說好了一起去的嗎?”
“”池安安心裏說道,她可沒答應要和他一起去。
但是,最後兩個人還是一起回了奧斯卡,池安安還挽著白景澤的胳膊。
當然,挽著胳膊這種事情是白景澤對她威逼利誘讓她這麼做的,以此來詔告奧斯卡那些男人,她是有主的。
兩人進了奧斯卡的場內,很快大家就注意到了他們,畢竟剛剛他們倆可是全場矚目的焦點。
“那個女人回來了!”有男人的聲音響起,帶著一種色迷迷的味道。
“哇——”有人還吹起了口哨,吸引池安安的注意。
“那娘們兒有男人了!”
“不就是個小白臉嗎?”
“xxx她個xxx,他們晚上肯定xxx”
更甚還有一些粗俗不堪的字眼,汙濁至極。
池安安這時候默默地看了一眼身邊的白景澤,看來他生氣也是情有可原的,有些人真的是太猥瑣了。
說不定如果白景澤不在的話,她也許會被這些人騷擾。
“阿澤,你是不是經常來夜店啊?”兩人走在場內,池安安踮了踮腳,在白景澤的耳邊問道。
白景澤納悶地問道:“我沒有啊,怎麼這麼問?”
“我看你那麼激動的樣子,肯定是知道夜店很亂,那麼肯定是很了解夜店的才對吧?”池安安撇了撇嘴,覺得白景澤變得有錢之後,肯定少不了應酬,大概是夜店的常客也說不準。
“安安,我確實來過不少次夜店。”白景澤抿了抿唇,還把一隻手伸出來,發誓地說道:“但是我絕對沒有做任何對不起你的事情。”
“那你來幹什麼?和別人應酬嗎?”池安安瞧見白景澤那麼嚴肅的樣子,也不像是以前愛尋花問柳的那種男人。
白景澤停下了行走的步伐,看著池安安,想開口說什麼,又張了張口,沒說出來。
“白景澤,你不會真的是尋花問柳吧?”池安安腦子裏突然浮現了那些跳鋼管舞的火辣舞娘,再看了看白景澤那支支吾吾的樣子。
如果是應酬的話,不應該是飯店開包廂嗎?怎麼會來夜店?而且白景澤也解釋不出來,莫不是真的來尋花問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