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知畫得意地望著,白汐允發呆的模樣,以為白汐允想不出來,興奮的看了一眼紙上的字,不由感歎李公子的才學又進步了,和她之間的差距越來越遠。
“你想出好詩了嗎?”
白汐允望著秦知畫,垂頭喪氣的說,“嗯,隻是沒有筆墨,我寫不好,倒不如念出來好一點。”
白汐允之前所在的尼姑庵收錢辦事,凡是被交代過的人,不幹完活是沒有飯吃的,還有專門整治人的地方,多少藏汙納垢躲在最聖潔的地方,若不是經曆過,還真的不能體會求天天不應的感覺。
秦知畫不信白汐允這麼快就想出來,更不覺得白汐允的詩會比李公子還好,她大膽的讓送來上好的筆墨,為的就是讓白汐允出醜,身為嫡女,寫的字拿不出手,以後找婆家都不好找,算賬都不可能給她。
紙墨筆硯被下人送上來以後,秦知畫得意的衝李公子笑道,將李公子迷得神魂顛倒,“李公子等會也來賞析下允兒妹妹的詩句,我這人一向最愛才情好的人,李公子便是其中佼佼者,說不定等會有多一個人。”
李公子驚喜的問道,雙眼迸發出一種信號,“真的嗎?”
他眼中的愛意滿滿,就怕秦知畫看不到,他的才情顧先生都稱讚,他就不相信天底下能有女子比得了他。
不是李公子自傲,連續好幾年都是他奪得第一的稱號。
白汐允可不清楚他們的內心活動,寫完以後不忘往上麵吹了下,不得不說古代的東西真是好用,讚極了。
“怎麼可能是你寫的,我不相信。”秦知畫離白汐允最近,她先看到白汐允動筆等著寫完嘲笑,沒想到一眼便覺得白汐允寫的詩句比李公子好上無數倍,就連她也自歎不如。
白汐允笑了笑,身為現代人,她小時候受過不少罪,背過不少本好詩,如今不過寫花,多得很。
李白的,白居易的,古代多少文人墨客大多都愛極了花,她就不信拿華夏五千年的風華比不過一個時空的詩魁!
“芙蓉不及美人妝,水殿風來珠翠香。”李公子喃喃自得的念著,就連看白汐允的目光都變了。
他以為白汐允是草包占著一個嫡女的名號,隻要他稍微一哄就能上鉤,沒想到白汐允比他想象的還要出彩。
一時間看向白汐允的目光都變了,連著對白汐允的態度都好了不少,他做了一個抱歉的禮節,“不知道允兒妹妹可還有別的大作?”
李公子對於詩歌甚是癡迷,當初為了加入顧老先生名下,就是為了可以每天都可以欣賞到優秀的詩句,白汐允這樣的詩句比他還要優秀,要是白汐允是個男兒身,說不定威脅更大。
“有啊,很多,但就是不給你。”白汐允皎潔的笑著,如同狐狸般的狡詐,“我向來不與同我有過矛盾的人談論詩,這是一種對真理的玷汙。”
李公子越發覺得白汐允簡直就是他人生的最好的知己,他也有這樣的想法和報複,一時間激動不已。
秦知畫氣的腳跺了好幾下都沒有被李公子發覺,越發的生氣。
“李公子這是怎麼了?難不成真的看上秦知畫那妹妹?”不知情的人問著早到的人。
早到的詩人拿著兩人的詩講著他們之前發生的事情,眾人一看白汐允的大作,如同之前李公子看白汐允的目光,恨不得打自己一巴掌,沒想到尼姑庵中竟然真的出了一個才學好的白汐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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