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知畫捂住眼睛,掩耳盜鈴般地越走越近,同去的還有老夫人,身後的丫鬟們臉色也差不多紅臊的很。
“是誰,敢在白府光天化日之下行男女之事,不成體統。”
老夫人站了出來,所有人中就她的地位最高,她很滿意這樣的態度。
可當老夫人走近,看清楚那纏綿的人兒,裸露出現的身體,讓她這麼活了這麼多年的老人家都害臊,她臉色的怒意成了錯愕,“兒子,怎麼是你?”
所有的憤怒在這一刻煙消雲散,錯愕,不解,她兒子不是去好友家,怎麼在府中和下人行苟且之禮?
老夫人隻覺得有些頭暈,沒過一會兒想明白,這一起都是方氏的錯,說不定早知道管不住丈夫派她來管管自己的兒子,她不管閑事多年,要是今日沒出頭,她和兒子之間不會如此難堪。
白老爺看到這麼多人,緊張的停下動作,連忙的穿上衣服,不管是他的,還是小綠的,亂穿成一團,擋住身下,他發怒地衝著眾人,“滾。”
哪怕其中有自己的娘,白老爺也很慌,天知道看到那麼多,他瞬間沒了反應,真怕以後用不了。
“對對對,你們跟我先退下,兒子等你們穿好,再出來。剛才的事情,等你出來再說。”
老夫人沒有忘記眼前的人是她兒子,那個她向來爭氣的兒子,她兒子有功名,不過是在府中寵愛一個女子有什麼奇怪。
想必剛才白老爺的責罵肯定不是對著她,老夫人心中自我安慰,其他人就沒她那麼心安,尤其是聽到老人讓眾人離開。
白府中老夫人是貴重,當權的還是方氏,方氏沒發話,眾人怎麼敢退下來,不少男下人亂瞟著裸露的小綠,就差沒留下口水,恨不得衝鋒陷陣的他們。
白府中的下人大多正在壯年,看了這噴血的一幕,不少氣血旺盛流鼻血。
“老夫人,你別氣,方氏還沒來,她剛才暈倒了。”秦知畫安慰著老夫人,暗暗惱怒方氏什麼時候不暈倒,偏偏這個時候。
方氏這邊也不是故意,氣火攻心,尤其是看到小綠壓在老爺身上,她整個人都覺得天昏地暗,曾經她和老爺也是如此,真是隻見新人笑,不見舊人哭,身子就不知怎麼就不聽使喚,暈了過去,後麵的事情,她都不記得。
老夫人慌了,方氏向來是主心骨,林映芬隻會祈福,對著菩薩祭拜有點用其他根本用不上。
白府亂了。
“府醫怎麼說?”
老夫人生氣,有病就看府醫,對方氏所有的不滿終究爆發,要不是方氏,兒子也不貴責備她,都是方氏這個做事不中用。
“恭喜啊,夫人這是懷孕一個月。”
府醫是個年滿五十歲長得白胡須的男子,經常給富貴人家看病,雖不清楚情況,看樣子生病的人很重要。
府醫衝著老夫人鞠躬行禮,尷尬道,“婦人是氣到了,孩子還小,需要臥病靜養,不可過勞操心,再說這年紀越大,生孩子就越是難,鬼門關闖一道也要護住身體。當下,身子最重要。要保護好身體,前三個月最容易流產。”
子嗣?
老夫人不可思議地看著方氏,尤其是方氏空空的肚子,沒想到方氏已然徐娘半老還會有孩子,真是天佑她白府,老天保佑,白府多子多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