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我就算是死,也會拉著你們白家一群人下地獄,最好綁上幾千斤的炸藥包,大家一起共赴黃泉,從此白家就絕了種!我要是死了,我會在下麵分分秒秒詛咒你們不得好死!”
白寒顧不上腳踝的疼,哄著白汐允,挑女兒最在意的說。
“允兒,我可是你爹,你不能殺父,你想想你娘親,我要是死了,以後夫君欺負你,你就沒有娘家撐腰了。”
婚事,難免不順利,白汐允不能殺他,他作為一個父親雖然不好,但他還是有用的。
“不用,我這武力值,誰欺負誰還不一定。再說,我找的男人肯定比你好一萬倍,你們不一樣。你說定北侯要是知道你這樣詆毀他,他會不會來找你好好聊。”
白汐允也是笑,白寒就越害怕,真是發毛啊,這女兒有毒啊,哪怕笑得笑如夏花,他總能感覺到房間的空氣都因為她的話變得稀薄。
方氏不敢說話,生怕再扯進來,試圖降低她的存在感,最委屈的是這是方氏的房間,他還沒有地方可去,隻得躡手輕輕地將床幔弄下來。
一陣風吹來,珠簾響動成了一番美妙的音樂,白汐允順著聲音望去,方氏驚慌地跌到在地下,疼的尖叫起來。
“舒兒,舒兒!我們的孩子沒事吧。”白寒心疼的叫著,恨不得長了一雙翅膀飛到方氏身旁,可他腳都沒有挪窩。
“爺,我疼,我們的孩子。”方氏冒著汗,被白汐允用劍指著,原本疼痛的肚子,越發的要命,似乎想要在她肚子掏破天,這種感覺隻有在生孩子的時候才有。
難道她真的流產了嗎?
方氏哭了,留下悔恨的淚水,她恨啊,孩子保不住都怪白汐允,要不是白汐允拿著劍,她的孩子就不會死。至於白寒,方氏從來沒有將責任怪在男人身上。
這就是大安的通病,男人犯了錯,總是會以全天下男人都會犯錯,而女人就不一樣,犯了錯,你就是水性楊花,你就該浸豬籠。
對待女性的不公,自古都是,從未有所改變。
“求求你救救我吧。”方氏跪在白汐允麵前,哪怕她恨不得白汐允死,在死亡麵前,什麼都可以拋棄,包括仇恨。
白汐允麵無表情,對著門外喊道,“府醫,進來吧。”
府醫一進門,就發現異常,不安地摸著胡須,家中無長輩,猴子稱大王,大概眼下說的就是白家。
府醫看過方氏和白寒,心中有了定論。
方氏的孩子保不住,流了那麼血,他早說讓方氏靜養,就是不聽,現在好了,傷了根,以後想要孩子就很難,不過也沒事,方氏這麼大年紀本來生孩子就屬於高齡產婦,一命換一命太不劃算。
府醫自然懂得後院的髒醃,說話留了幾分,“孩子保不住,方姨娘好生靜養,老爺的腳有問題,我還是先給你矯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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