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醫愣住,點頭,又搖頭,他之前說的不對嗎?他看向白汐允的眼神像是在看一個同行。
實際上白汐允還算是府醫的半個郎中,不會像府醫一樣望聞問切,但她摸骨的本事還是有,再加上她習慣性地扮豬吃老虎還是比較容易看清楚一個人的真麵目。
白汐允一臉高深莫測的正經胡謅,“我沒有猜錯,你家中的孩兒身子骨也不好,甚至可以說,你養家很難,一個人養活一大家很是辛苦吧。這些年你為了掙這些年,獲取方氏的信任,應該做過不少與你這個身份背道相馳的事情吧。”
神啊。
府醫的眼神一下子就變了。這些年學醫有長進,在白家掙了不少錢,要不然在平常百姓家,他那兩個孩兒說不定都熬不到成年。
頓時臉上有些掛不住,府醫輕聲問著,還行了一個禮節,“允兒小姐,救我。”
人最忌諱的就是說子孫後代,最惦念著祖孫後代,白汐允能夠說出這些,府醫看白汐允的眼光都變了,像是看得道高僧,就連之前的害怕全然變成了崇拜。
當一個有了信仰,之前所有的不順眼都成了白汐允神秘莫測。
這一轉變,白汐允都看在眼中。
她表麵不動聲色,內心暗自為自己捏了一把汗,做神棍真不容易,要根據人的外形,物品,語氣,以及衣服的成色質量來區分。幸好她沒有說錯,要不然這一步錯,後麵地就很難逃出來。
要想取得一個人的信任,說一個謊言,就要用無數個謊言來圓成功。
府醫很明顯就屬於那種表麵現象的人,很容易推理出他是一個心軟,而且很怕遭報應的人,通常這種人必然做過虧心事。
要不然也不會有那句老話,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有了悔改之心,自然是想要彌補。
“你痛恨過去軟弱無能為力的你嗎?有沒有想要改變這種現象嗎?說不定你改了,子孫後代就不會出現那種情況,你就算不為自己想想,也要為自己的親人想想啊。”
白汐允誘惑著問著,順著之前的思路,她的右手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一個鈴鐺。
這鈴鐺和一般的鈴鐺一樣,帶有催眠的功效,百試百爽。
府醫猛烈的點著頭,就差沒跪下拜菩薩。“恩。”
做夢都想要改變,他寧可自己受苦受累,也不願意子孫後代沒了福氣,他自認天道循環,隻希望不要降罪在親人身上,最怕的就是白發人送黑發人。
活到這把年紀,府醫將什麼已經看得很開。
引起了他的注意,白汐允手中的動作越來越快,她的聲音像是誘惑的妖精,哄騙著。
“你看著我的眼睛,看我的眼睛中有什麼。”
府醫集中注意力,這一看便不得了,整個人像是呆住的提線木偶,眼神沒又之前的光亮,空洞洞的回到,像是一個機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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