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汐允直直的望著白寒,對方從來給過她一個好臉色,總是凶巴巴的對著她,恨不得她死。
有那麼一瞬間,白汐允明白了。
她是錯了。
不應該出生在這樣的家庭,錯的是不應該對那些人抱有希望,你怎麼能相信狼會有善良的?多簡單的道理,她居然傻了。
想明白,白汐允不哭反笑,“嘴長在別人身上,他想怎麼說就怎麼說,哪怕是詛咒我死,隻要我聽不到,沒關係。哪怕這個人,是我親爹!難道被狗咬了一口,還要還回去咬狗一口嗎?我是人!”
她的話很輕,卻很有分量,很容易讓人對她產生好感。
白寒看來白汐允就是和他作對,尤其是這個時間段,他千萬不能出事,還要保住方氏,林家他也不能損失掉。
哪個都想要,注定什麼都得不到。
趙大人看了一場精彩的大戲,他的目光早早就看到白寒手中的東西,這個時代不如現代,衙門判案是講究證據,至於真相,有的時候也是一筆糊塗賬。
沒有現代的指紋技術,根據人的心理,十之**還是公道的。
趙大人心係白汐允,為白汐允出頭。
“白寒兄,你說的沒有道理。我倒是很欣賞你的女兒,不知道她是否訂親?”
趙大人不管這麼多,他是暗戀白汐允,但眼下更重要的事情是案情,一把拿過白寒呆愣的手上東西。
這一看,不得了。
字是用血染紅的,看起來剛寫沒多久。
“他人那?”
“投河了。趙兄,其他的事情我們改日再說,目前先將家中的這樁無辜案子解決掉。”
白寒答道,眼中一喜。以為趙大人對白汐允感興趣,可惜白汐允已經和定北侯有了拉扯,但他又不想失去這層關係,故意不受吊著趙大人。
可惜,他點小心思,全部寫在臉上,別人想不明白都難。
趙大人有些不悅,眉頭一挑,“你怎麼知道他投河了?難不成你是他肚子裏麵的蛔蟲嗎?”
巧合,白家的巧合真是多。
父親不像父親,女兒不像女兒,不成氣候!
趙大人唏噓不已,以後還是少娶幾房侍妾,要不然家族都不得安寧。白家就是一個很好的例子,趙大人如是想,望向白汐允多了幾分深思。
有這樣的親家,哪怕娶得妻子再好,娘家人始終是拖累,唉,趙大人歎了一口氣。為何總是差一點。
白汐允黙了默,盡量減少自己的存在感。
要不是林映芬拉著她,早就掏出鞭子打起來。她的鞭子呢,找了一圈都沒有在空間中找到。等到白汐允想起來的時候,趙大人已經帶走方氏進監獄,離開了。
就連白寒也生氣的走了,說不定是想辦法撈方氏出來。
院子空蕩蕩的,沒了之前的熱鬧。
隻剩下白汐允,小環,和林映芬。
都是自己人,白汐允解開小環的穴道,小環活動著筋骨,保持著一個動作,手都忍不住反酸,滑稽地隨意做著,學著白汐允教過她的運動,做起來有些不倫不類。
“小環,你在耍猴嗎?”
“沒,我這是在做操,小姐,之前不是也是這樣聯係的嗎?”小環好奇的看著白汐允,她不覺得自己做的有任何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