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映芳長歎一口氣,拉著白汐允的手,依舊是有些不放心。
她十七年都沒能陪在白汐允的身邊啊,也不明白白汐允的處事方法,也不是很理解她現在的心情。
但是十月懷胎,沒一個母親的心,都是希望自己的兒女能夠安安全全。
哪怕他們一輩子都沒有什麼大的作為,隻是做一個平平凡凡的人,那麼她也就知足了。
“娘親,您什麼時候,叫墨沐寒沐寒了?我們之間,還不一定能成呢,我爹的想法,你又不是不知道,他們覺得我配不上定北侯。”白汐允正愁找不到轉移林映芳注意力的方法,這下聽到林映芳這麼說,當即彎了眉眼。
林映芳聞言一怔,隨即反應過來之後當即紅了臉,輕咳兩聲道:“他的身份尊貴,但是我畢竟是長輩,所以稱呼全名或者是侯爺都不妥當。”
麵對林映芳的回答,白汐允自然是笑著答應,然後抽出林映芳手裏的手帕,替她擦幹濕潤的眼角。
“娘親,現在的我已經不是當年那個手無縛雞之力的白汐允了,您還有什麼好擔心的?”
白汐允語氣平淡,就那麼不急不躁的說著,不想讓林映芳覺得她是在強作安慰,也不想讓林映芳覺得,她現在是在說自己翅膀硬了不需要林映芳的管束。
“你這話說的,你那怕是花甲之年,隻要我活著一天,你在我的眼裏就永遠是我的孩子。”
林映芳不由得失笑,眼底的淚意漸漸消失,被一抹欣慰替代。
“好了,娘親不說這個,你回來之後也不怎麼出來走動,我陪你到花園裏走走?”
白汐允笑著開口,雖然是在詢問林映芳,但是手已經挽上了她的胳膊,顯然是已經替林映芳做了決定。
“好好,什麼都依你。隻要和你在一起,就夠了。”麵對白汐允類似於撒嬌的語氣,林映芳怎麼可能擋得住,當即笑著應答。
這樣的場景,她從來都隻在夢中遇到過,搬回到現實,高興還來不及。隻是兩人有說有笑的還沒走出白汐允的小院,院子外便傳來了熙熙攘攘的吵鬧聲。
“小姐,您別衝動……”
“讓開!”
林映芳聽著這聲音,不由得皺眉,想著剛剛留在門口的兩個丫鬟,當即沉聲開口:“翡翠綠衣,怎麼回事?”
守在外麵的兩人,聽到林映芳的聲音,當即有了主心骨,快速朝著裏麵跑來。
“夫人,秦小姐非要進來,我們說您在裏麵,她卻並不理會。”在先的翡翠快速開口,眼底滿是懊惱。
綠衣聞言,低聲補充道:“夫人,來者不善。”
林映芳聞言,點了點頭,神色不由得難看了起來。
“白汐允,你給我出來!”沒了攔路的人,秦知畫自然是進來的毫無阻礙。
隻是聽著她那尖細不已的嗓音,任誰也不會相信,這是往日裏那個剛剛在上的秦家大小姐。
隻是那些下人,即便是知道秦知畫那些往日裏在外營造的形象,完全是胡編亂造,卻也沒有任何一個人敢多說什麼。
“這是哪裏來的野丫頭,如此放肆!”林映芳當即冷了臉,看著一副來勢洶洶模樣的秦知畫,眸間滿是難掩的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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