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暗金聽到白汐允的聲音,當即鬆了一口氣,然後看著小環示意她前去開門。
他是一個男人,又是一個粗人,這麼去開白汐允的房門,肯定不合適。
若是被主子知道了,那麼她肯定是吃不了兜著走。
“怎麼了?”房間內的白汐允已經起身,此刻正坐在椅子上,給暗金倒水。
這一次的事情,怎麼說也是要感謝暗金的。
其是白汐允並不想讓暗金守在這裏,畢竟他身體上的傷還沒好,這麼在這裏,會影響傷口的恢複。
“小姐,這是主子的信。”恭敬的將信封遞上,暗金沒有開口再說其他,白汐允也明白什麼意思。
“他最近可真忙。”將書信看完,白汐允的麵色雖然好轉了不少,但是語氣卻依舊帶著些許不滿。
聽著白汐允的話,暗金非常想開口將所有的事情都告訴白汐允,但是墨沐寒走之前的那封信,卻讓他怎麼也不該率先開口。
他現在隻希望,白汐允能夠自己聰明一點,猜到墨沐寒現在沒有在京中。
隻可惜,此刻的白汐允獅子啊是太忙,店鋪的事情早已讓她應接不暇,雖然不滿墨沐寒沒能來看她但是也終究想不起來去看看墨沐寒。
“多謝小姐的藥,要不然,我的傷口也不會好的這麼快。”想著白汐允讓人給他送的藥,暗金的眸間滿是感激。
拋開一切不談,白汐允確實是個令人欽佩的女人。
按照之前屬下的彙報,當時白汐允的傷口絕對輕不到哪裏去,結果她雲淡風輕的好像沒有任何事情一般。
那樣的傷口,放在一個男人的身上也不見得可以如此淡然,她的膽識,確實令人讚賞。
“你的傷畢竟是我造成的,這次你的人表現不錯,我自然賞罰分明。”白汐允一向不在意會不會被別人當成好人,所以在安靜這麼說之後,自然是有什麼說什麼。
而一側的小環,聽到白汐允這麼說之後,當即明白白汐允是刀子嘴豆腐心,戳了戳暗金的胳膊示意他不要生氣。
“小姐的心思暗金明白,這件事情確實是我護衛不周,等到主子回來,我自會請罰。”
暗金的語氣滿是認真,雖然並不記恨白汐允,但是應有的懲罰,他自己明白躲也沒有任何的用處。
白汐允聞言,沒有率先開口,而是饒有興趣的看了看站在暗金身後的小環。
果不其然,小環在聽到暗金這麼說之後,當即紅了眼眶,但是礙於白汐允在場,並未開口說任何的話,但是眼底的神色分明帶著幾分控訴。
小環是自己的身邊人,白汐允自然看得出來她的情緒變化,看著暗金幽幽開口道:“領罰就算了,你若是死了,小環定是不依。”
沒想到白汐允聽然提起自己,小環當即羞紅了臉,看著白汐允的眸間滿是懊惱。
“好了,我也乏了,你們先回去吧。”看著紛紛有些不好意思的兩人,白汐允暗歎了一聲感情的厲害,然後便開口下了逐客令。
白汐允這話,正中了小環的下懷,當即扶著暗金起身,朝著白汐允告辭。
“嗯,我多睡會兒,晚飯不用叫我。”握緊了手中的信紙,白汐允的語氣及其淡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