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白建仁就上前給了白汐允一腳,因為綁著,白汐允渾身動彈不得,隻有嘴皮一張,吐了他一臉,還帶著血腥,顯然被他傷的不輕。
白汐允愕然一笑,猶如一朵開在深淵中的小花,雖然清淡,卻讓人記憶深刻,“奇怪我怎麼不知道我殺人,難不成是你替我殺得嗎?”
“是啊,就是我殺得如何,我有本事讓你替我抵命,你奈我何?”白建仁賤賤的笑著,絲毫不在意會有人聽到。
“白汐允,你說你憑什麼得到那麼多人的惦記,晴兒還在我身邊打探過你的消息,你可知道她付出了什麼?”白建仁衝著她不懷好意的笑著,他的目光像是她沒有穿衣,特別地不舒服。
晴兒?
白汐允心中一慌,晴兒怎麼這麼傻,罵道,“登徒子,你連你爹的女人都上,你還有什麼做不出來!你怎麼不去死。”
恨極了無能為力的樣子,如果眼神能夠殺人,白建仁不知道死了多少次!
白健仁反而得意,“我是登徒子,你就是登徒子的兄弟姐妹!白汐允,你和我都是姓白。”
真是惡心,白汐允眼神瞪著白建仁,“你再說一次。”
白建仁不以為意,“你說你這麼好的皮囊,男女之事的滋味都沒有嚐過,就死掉虧不虧啊,需要我幫你破瓜嗎?我在這方麵有獨到的見解,我相信我的能力,你一定會非常滿意的。”
越說越荒唐,白建仁說著就擦著臉上的贓物,朝著白汐允走來。
破瓜?去他娘的神經病,白汐允看著腦殘般的白建仁,問道,“是個女人你都要嗎?你就不怕天打雷劈嗎?我們雖然是仇人,你別忘了,好歹都是一個爹出來的,腦子壞掉了嗎?”
兄妹亂綱,這樣的情況自古以來都是臭名昭著,天下男女那麼多,幹嘛要這麼不忌口。生出來的孩子都是怪物!
白汐允最惡心這種種馬,看到誰就想要上,白建仁這話徹底是惡心到她,簡直豬狗都不如,不對,說豬狗都是抬舉他了。
難以想象他的腦回路!
白建仁沒察覺出她的不對勁,反而捏著她柔軟的手,語氣輕佻,“呦,我這為你好,你有沒有很感動?”
滾開。
白汐允快刀快語,挺直了腰身,“我不需要你的好,你的好還是留給別人吧,你趕緊,麻利的,離我遠一點,智商不夠數這種病,是會傳染的。你離我遠一點。”
他偏不,他就喜歡喝白汐允作對,看在她痛苦,他才會覺得滿足,甚至像是一種病態,聽到她在大牢的消息,他頂著一副剛好的樣子就看到她,看一眼才會放心,不知道為什麼,他總覺得她很重要。
白建仁將這一種情況,認為報複,連他都不清楚,他對白汐允到底抱著一種怎樣的情感。
越是這樣,白建仁就越是動作大,白汐允對於他的舉動惡心的想吐,沒想到真的吐了出來,‘唔的一聲’,白建仁身上到處是酸臭味。
白建仁的臉色一下子就變了,難看起來,“你……”
真惡心。
吐完之後,白汐允才覺得心裏舒服些,看到白建仁倒黴的樣子,心中一喜,臉上不顯,“我說了,讓你離我遠一點,你自己不聽,不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