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打開房門,為她鬆綁,“白小姐,白老爺要看你。”
白寒,她一定都不想見,有種父女關係單薄,還不如陌生人。
白汐允拒絕,“我不去,我要坐牢,我要為自己洗刷冤屈。我娘親早就和他和離,我除了姓白,其他和他一點關係都沒有。”
要不是白汐允現代的名字也叫白汐允,她一點都不介意改名字成為林汐允。
“白小姐,你還是去看看他吧,我聽說他身受打擊,就連寵愛的姨娘都死了,這次似乎不行了。”
那人勸著白汐允,像是想到自己,紅了眼睛,“不管如何,白家養育了你,你見他一麵又多難?”
“那可知道姨娘為何尋死?”白汐允不關心白寒,反而問著晴姨娘的事情。
“你既然關心白家的事情,就去看一下,什麼都清楚。”
白汐允原本不想去,經曆過白家的人情冷暖,她早就對白寒死了心,一點都不期待看到他。反正她有林映芬就夠了。
可是,晴姨娘,她真的很想知道為什麼會落得如此下場。
說來也奇怪,從前她看不起做妾的女子,覺得晴兒有心計,聰明懂得自己呀什麼,十分像她認識的一個人,可太過功利的模樣注定她們不是一路人。
可人死燈滅,什麼仇恨都成了灰燼。
就在剛才,明明白汐允打定心思不想去,可聽到最後還是忍不住去關注,出聲。
“我跟你去看他,但我還是要回來的。”
見白汐允聲音不愉快,那人討好的邀請白汐允離開。
白建仁一看到白汐允出現在房間,他囂張跋扈地問道,“誰讓你來的,白家不歡迎你。”
“我不想來的,來也不是看你的,是他請我來的。”
白汐允瞧著白建仁一臉憤怒,似乎是無處可發,問道,“他真的病入膏肓嗎?”
“你進去看下就知道,他醒來之後就這樣。”
白汐允挑眉,隻見白寒像是剛醒過來,他的頭發都白了很多,整個人看起來很是憔悴。
白寒一睜眼,就感覺腦子有無數個聲音在流竄,一轉頭,就看到那個昔日的聲音,他忍住疼痛。
“你來了。”
飽含深情,白寒對白汐允的目光,從未有過的溫柔,她冷不丁的來了一句,“我不想來的。”
想不清楚白寒找她有什麼事情,但她習慣性地諷刺。
盡管很殘忍,尤其白寒受著傷不應該這般無理取鬧,可麵對著隻生不養的白寒,讓她好言相對根本不可能。
本就沒多少好感,偏偏這樣的她,白寒卻笑得很開心,“允兒,我知道你心中有我,要不然你也不會來看我,你娘親來了嗎?”
“沒有,你們已經沒有關係了。”白汐允出口道,“你別誤會,我對你們白家的財產一點都不感興趣。我說過,白家對於我而言,不稀罕,能擁有娘親我已經很幸福了。”
試圖打消著白寒和白建仁的戒備心,眉眼見白建仁張合的嘴閉上。
白寒卻不這樣想,賭氣說道,“白建仁是個庶子,他沒有繼承權,允兒,就算我和你娘親和離,這白家的嫡女終究是你。家產怎麼可能給了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