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舅可是怪我剛剛在校場上的事情?”看林家成神色有些奇怪,白汐允當即沉聲開口,眼底的神色帶著些許計量。
“舅舅怎麼可能怪你,你做的很好,他們現如今正覺得我沒有能力帶他們打贏勝仗,士氣有些低迷而且對於也有怨言。”
想著白白喪命的那些人,林家成的眼底也滿是愧疚,當時,如果不是他一時間焦急乘勝追擊,那麼那些將士們也就不用死。
“舅舅,責任不能完全怪在你的身上,難道打了勝仗應該讚揚,一場敗仗就要將軍以身殉國才算是盡職盡責是嗎?”
白汐允越說下去,麵色越發的難看,想著今天那兩個人說的話,覺得力度好像有些太輕了。
“允兒,你莫要氣他們的話,我打了敗仗,理所應當受幾句怨言,無妨。”比起白汐允的氣憤,林家成卻好似異常的淡然,但是那眼底的隱忍還是被白汐允給瞧了過去。
“舅舅,關於上一場戰役的事情,您可否和我細說一下?”想著之前戰役的事情,白汐允沉聲開口,眸間的神色越發凝重起來。
按照現在的情況來看,舅舅並不是一個衝動的人,按理說,不應該出現那麼大的失誤才對。
“在這場戰役之前,我也曾和對方交過手,一直都是占著上風……”見白汐允感興趣,林家成雖然覺得提起來有些恥辱,還是講述起來具體的經曆。
等聽完林家成的話,白汐允眼底的神色愈發難看起來,想著林家成的話,當即低聲開口道:“舅舅,你可曾懷疑過軍中有奸細?”
說出這句話的時候,白汐允警惕的朝著四周看去,仔細的聽著有沒有什麼不同尋常的動靜。
“不會,允兒你多慮了。”提到奸細兩個字,林家成當即沉了臉,語氣堅定無比。
“舅舅,允兒並非胡言,實在是這件事情太過奇怪。”白汐允沉聲開口,看著林家成這樣的反應,已經明白從林家成這裏得不到任何有用的話來。
他們這種常年刀尖舔血的人,身邊的人都是出生入死才留下的,即便是真的出現了問題,那麼他們也絕對會選擇無條件的相信。
古往今來,多少英勇征戰的將軍,死在了小人的手裏。不僅性命沒了,而且大多都被扣上了通敵賣國的罪名。
她不想,不想唯一的舅舅,因為肯能存在的奸細有任何的事情。
看白汐允一臉認真,林家成頓時有些焦急,當即壓低了聲音道:“允兒,這種話,在軍營裏可萬萬不敢胡說,這是要殺頭的重罪。”
“舅舅,我明白你的意思。”白汐允點了點頭,明白林家成的意思,但是有些話還是必須要說的。
“舅舅,你們當時討論作戰計劃的時候,身側可有其他人。”想著可能發生的事情,白汐允沉聲開口,想著來了這幾天那些人的反應,心中暗暗的做了比較。
“不曾,當時在身邊的人,除了我身邊幾個得力的幹將,就隻剩下沐寒和他身邊的幾個人。”想到那天的事情,林家成依舊是覺得懊惱不已。
“嗯,我明白了。”想著林家成的話,白汐允還是覺得,有必要去會一會他帳下的幾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