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稟皇上,霜語並不困,隻是想和侯爺多相處一下,好培養一下感情。”想著她這次來的目的,解霜語當即笑著開口,眼底卻坦然的沒有任何的羞愧,就好像是說這無比正常的一件事情。
聽到這話,上座的墨衍麵色明顯變了一下,那些坐在下麵的大臣以及家眷,一個個的神色也都明顯是怪異不已。
“公主倒是率性,隻是侯爺還並未應允了這門婚事,是否過於著急了?”坐在墨沐寒對麵的莫玉成,原本隻是靜靜地看著他們二人說自己的話,但是此刻聽到解霜語開了口,一時間自然是覺得有些忍不住。
“丞相這話是何意?本公主來之前,便已經言明是為了定北侯而來,難不成大安便是這般的陽奉陰違?”想著自己北國的十萬大軍還在北疆,解霜語自然是來了底氣,看著莫玉成的眼底滿是難掩的怒意。
聽到這話,莫玉成當即皺了皺眉,然後看著解霜語擰眉道:“在下怎麼不知道,皇上還是任何人,什麼時候答應了公主這個無理的要求了?”
莫玉成說著,朝著上座的墨衍看了一眼,也眼底滿是對於解霜語的厭惡。他一向不喜歡同女子計較什麼,白汐允之前那般,他也想著墨沐寒不去計較。後來還發覺,白汐允確實是個好的夥伴。
隻是這個解霜語,無論是從第一眼的感覺來說,還是現在的了解些許,都讓他覺得多看一眼都是浪費時間。
墨衍和莫玉成多年的好友,一個眼神,自然是知道對方在想什麼,此刻心中,對於解霜語這般的直白,也並未有任何的好感。
“皇上難不成從未答應?”即便是感受到了墨衍的態度,解霜語卻並未有任何的退縮,畢竟他們的大軍還在那裏,若是此次和親不成,那麼兩國就必須要殊死一搏。
聽到這話,墨衍頓時怒從心起,但是也是清楚的記得大軍壓境的事情,一時間心下也是為難不已。
“公主還是注意一些的好,這裏畢竟是大安的皇宮,即便是公主金枝玉葉,也應該清楚現在到底是在哪裏。”麵對如此這般囂張的解霜語,白汐允雖然在別人的眼裏是看不清楚,但是她去看得分明。
這個解霜語囂張的樣子,倒是和那個絳衣那時候挑釁的眼神,一模一樣。
隻是那個時候她並沒有冷靜下來,因為關心則亂犯下了很嚴重的錯誤,還讓墨沐寒因此對她有了誤解。
現在看起來,現在的解霜語倒是和那個絳衣,重疊在了一起。隻是現在的情況來看,她還不能完全的確定,還需要這個蓋住多多的配合一下。
“郡主這話是什麼意思,本公主自始至終就隻有一個目的,那便是嫁給墨沐寒,如何算是不注意了?”聽的出來白汐允的威脅,解霜語雖然心中有些忌憚,但是更多的還是為了這件事情覺得生氣。
想她何等的身份,白汐允不過是小小的一個郡主,如何敢這般和她說話!
“公主現在的樣子,倒是很像本郡主曾經認識的一個人。”聽到這話,白汐允不由得微微勾唇,眼底明顯是多了些許的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