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出來尋找白汐允的墨沐寒,聽到這句話當即變了臉色,一拍欄杆從樓上躍了下來。
“侯爺息怒,我等不過是嘴賤而言,絕無他意。”樓下原本起哄的幾個人,看到墨沐寒下來,一個個的都變了臉色,顯然是沒想到墨沐寒竟然會在這裏。
“既然知道嘴賤,那以後便應當清楚,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聽到這話,墨沐寒當即沉聲開口,眼底滿是難掩的怒意。
聽到這話,那幾個人當即快速閉上了嘴,悻悻的互相看了一眼,再也不敢開口說什麼。
“我的東西呢?”白汐允一言不發的一口氣衝動了後院,然後用鞭子重重的抽了一下地,這才將剛剛憋的氣發了出去。
“下次在遇到這樣的事情,你可以讓他們閉嘴。”看著白汐允這般的發泄自己的情緒,墨沐寒當即沉聲開口,眼底明顯是帶著些許的怒意。
“那你方才,為何不動手?”聽到這話,白汐允並未開口回答墨沐寒的問題,而是不由得挑眉反問,眼底明顯是帶著些許不悅。
“這裏不比北疆,而且我現在的身份,即便是隨便動手教訓人,也會被人拿出來大做文章。”墨沐寒聞言,一時間也是無奈開口,顯然是覺得這件事情也是帶著些許的為難。
他如果不是顧及這些,自然是不會放過那幾個人,雖說不會傷及性命,但是打掉兩顆牙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你都知道顧及這些,那我為何不知道。”白汐允聞言,當即挑眉開口,眼底滿是難掩的笑意。
聽到白汐允這般說,墨沐寒的眼底不由得多了些許的疑惑,顯然是不明白,一向手段果斷的白汐允,如何能夠忍得下這口氣。
在北疆的時候,那些士兵說林家成的事情,便已經讓白汐允為之失態。現在別人這麼明目長膽的說她,她又如何能夠忍得下來。
“你在猜什麼?”白汐允看著墨沐寒並不開口,反而是眼底帶著計量,當即不悅開口,明顯是不喜歡墨沐寒現在的態度。
“沒什麼,允兒這般可是為了我考慮?”墨沐寒聞言,不由得抽回了思緒,卻也已經想明白了白汐允顧忌的原因。
她自己不會在意她如何,所以那些人說的時候,按照她以往的脾氣,自然是不可能這麼忍下去的。
所以,現在之所以沒有擅自動手,顧忌也是想到了後果。他其實替她擺平也不算是什麼難事,不過是要在那些大臣的眼裏,再添一筆而已,算不得什麼。
“你少在那裏自大了,我為何要為了你考慮?”聽到這話,白汐允睫毛微顫,然後當即冷哼一聲快速開口,說著連忙轉過身顯然是不想被墨沐寒看出來什麼。
看到白汐允的動作,想著她剛剛稍微帶著些許氣急敗壞的聲音,自然也是明白了她的意思,眼底的笑意也不由得濃烈了起來。
“允兒說不是便不是好了。”看著白汐允明顯是別扭的背對自己,墨沐寒當即快速開口,雖然話說順從著白汐允,但是顯然是帶著些許的笑意。
“你少跟我在這裏陰陽怪氣的說話。”聽著墨沐寒這話,白汐允隻覺得渾身肉麻不已,然後連忙轉過身,看著墨沐寒的眼底明顯是帶著些許的不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