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恰恰的證明了他這個人做不了見色忘義的話,是個好人,是個值得托付終身的人。不然,他今天可以為了允兒殺了手下或是兄弟,那麼來日也能因為別的女人如何。
即便是他一輩子隻愛允兒一人,這般作為,允兒也要跟著他,承受別人的口伐筆誅。
“娘親的意思,允兒都明白,您身體不好就不要去想這些勞心費神的事情了。允兒知道,應該如何處理。”白汐允聽到林映芬這話,身子不由得一僵,想著那天墨沐寒後來想說什麼自己並未給機會,也大概猜得出來可能也是這件事情沒有錯。
“允兒,別太為難自己,這件事情都不是你們的錯。如果非要找一個理由,那麼隻能說是這個世界本就不公平。即便是她真的是絳衣,也應該交到軍營之中。”想著現在解霜語的身份,林映芬思慮了完全,還是覺得墨沐寒和白汐允不能私下了處置。
她即便是絳衣,無論如何,也都是以北國和親公主的名義來到這裏。怎麼說,也都是個公主。若是突然在這裏出了事情,那麼大安不好給北國一個交代。
他們本就是那種喜歡尋釁滋事的國家,要不是這樣,哥哥也不會在邊疆的另外一個地界,守了那麼多年。
墨沐寒,也是這麼多年一直在北疆,抵禦他們的野心,不讓他們越過這道線半步。
“娘親,我明白您的意思,這件事情我會和墨沐寒商量清楚,不會輕易的動手。”白汐允聞言,當即沉聲開口,雖然詫異林映芬竟然會想的這麼長遠,但是也清楚她現在的說的話確實是實話。
即便是這個解霜語,真的是絳衣沒錯。她到時候,也一定要忍著,不能夠輕易動手,不能被北國的人抓住把柄。
這一次的前來和親,成了,便是墨沐寒身邊的一個定時炸彈。不成,也會是北軍一個大舉進攻的理由。
北軍雖然大多性格魯莽,生性好戰,但是現在當值的王上想來也不是尋常之人,這一石二鳥之際當真是用得好,用的極好。
他或許不是第一個想出這種方法的人,但是在戰敗後,送來公主卻還如此囂張的讓人大兵壓境的,卻隻有他這一個人。
“嗯,娘親不管你和沐寒是如何想的,但是這件事情一定要慎重再慎重。他身居要位,而你現在怎麼也是皇上親封的郡主,做事情都太過明顯,一舉一動都在別人的眼中。”
林映芬聽到這話,當即低聲開口,眼底滿是難掩的慎重。
“娘親,我明白您的意思了。之前我怎麼不知道,娘親也是一個能夠如此看得清長遠的人?”白汐允此刻,心中對於林映芬完全是複雜不已。
很難想象,這樣的娘親,會甘願在白家祖墳一守就是這麼多年。
“允兒你莫要忘了,娘親和你舅舅可都是出生將軍家中,這些東西聽得我耳朵可都起繭子了。隻是,這人到底是老了,不中用了。”林映芬的語氣滿是無奈,顯然也是想起了自己兒時的時光。
白汐允不用去詢問林映芬,就一定久到,身為家中獨女的她,到底有多受寵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