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秦知畫瞬間癱倒在地,完全沒想到墨衍竟然會這麼說,反正過來剛想求饒,卻不想被身後的兩個侍衛一掌打暈。
“聒噪。”看著秦知畫暈了過去,墨衍當即不悅開口,顯然是不沒有任何不不滿意手下人的動作,而是覺得秦知畫在這裏實在是太吵,吵得他頭疼。
“皇上還是先消消氣,說不定,秦小姐真的是冤枉的。”白汐允聞言,當即淡淡開口,然後眼神示意阿離上前倒水。
“朕的人不會出錯,她這般置你於死地,看來你們積怨頗深。”墨衍聞言,當即沉聲開口,說著眼帶生意的朝著墨沐寒看了一眼,顯然是示意白汐允去想想墨沐寒身上的事情。
但是對於秦知畫,白汐允自然是清楚不已,對於兩個人之間到底有沒有關係,更是比墨衍更清楚。
所以墨衍現在這話,說起來完全就是一個笑話一樣。她不過是顧忌他是一國之君,給他一些薄麵,不去揭穿而已。
但是估計此刻,墨沐寒看著墨衍的眼神,和看傻子應該沒有什麼區別。
別人挖牆腳的時候,都是提前做好了充足的功課,字字誅心。
但是現在這墨衍,估計是覺得自己的身份在哪裏,所有的女子都應該趨之若篤。所以,才會這般的迷之自信。
“皇上,秦家是兩朝元老,即便是秦小姐真的做了這件事情,但是刑部那種地方也確實不適合一個嬌滴滴的姑娘家。”想什麼來什麼,白汐允還在疑惑,今天這樣的事情怎麼沒有莫玉成湊熱鬧,他便已經聽到動靜偷偷的從他的采盈閣裏繞了一圈出來。
“你不是告病在家,怎麼會到這裏?”看到莫玉成,墨衍的眼底也不由得多了些許的疑惑。
“皇上這麼大的動靜,臣即便是躺在床上起不來,也一定要來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莫玉成聞言,當即訕訕開口,顯然是覺得墨衍問的話太過奇怪。
畢竟,他這麼大張旗鼓的帶著宮中的侍衛前來,可謂是震驚了半個朝野,他身為一國丞相自然是要多關心一下皇上才對。
“讓他們都先回去,你帶兩個人在外麵就行。”墨衍聞言,當即朝著小太監看去,沉聲開口吩咐。
莫玉成不說,他都忘了這一點。畢竟白汐允這裏迎來送往的,是做生意的地方,現在這麼多人攔在這裏,一定會耽誤白汐允的生意。
“皇上,等下人多眼雜的,還是移步二樓說話吧。”莫玉成聽到墨衍的吩咐,自然是明白他將自己的話聽了進去,但是想了想,還是覺得坐在樓上比較好,畢竟下麵這麼多人,墨衍堂堂一個皇帝坐在這裏別人還怎麼敢過來說話。
“嗯,汐允也隨朕上來吧。”墨衍聞言,當即不悅應聲,但是開口的話卻也是喊著白汐允一起。
“是。”白汐允雖然不情願,但是現在墨衍都喊出口了,自然也就不可能不同意。
“剛剛,汐允這裏來客人了?”經過那件刻意被大開著門的房間時,墨衍臉色微變,當即沉聲開口。
“皇上這是問的什麼意思?這裏是開門做生意的,每天自然來的都是客人。”白汐允聞言,當然是明白墨衍到底問的是什麼,卻也並沒有著真的開口卻回答這邊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