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覺得如何好,那便如何做。”聽到這話,白汐允想都不用想,就知道此刻墨沐寒的臉色絕對不會好的哪裏去。
聽著白汐允這故意疏離的語氣,自然是有人歡喜有人愁。
墨衍神色微冷,但是看著站在白汐允身側的墨沐寒,自然而然的就認為是墨沐寒和白汐允說了什麼,才會讓她現在對他這般的冷淡。
不過墨沐寒確實是說了什麼,而墨衍似乎也是忘記了,在很久之前,白汐允對待他的態度就是這樣。
隻不過是在這兩次吃飯的時候,白汐允都是需要墨衍幫忙去做什麼,所以才會態度這般的好。
其實說起來好,墨衍也是沒有見過白汐允對墨沐寒如何。或者說,對藥王都比要對他好一些。
“那定北侯覺得,現在應當如何,才能既不打草驚蛇,又能確定解霜語到底是不是你口中的奸細絳衣?”在白汐允這裏討不到好,墨衍當即朝著墨沐寒看去,眼底明顯是多了幾分的冷意。
“皇上,當時在北疆的時候,因為一些事情,允兒曾經在絳衣的手上留下過鞭痕。這鞭痕特殊無比,恐怕在北國也難尋到同樣的東西可以造成這樣的痕跡。”墨沐寒聞言,當即快速開口,看著墨衍的眼底明顯是多了些許的恭敬。
而墨衍,自然也是滿意墨沐寒此刻的態度,隻是想著他的這個什麼鞭痕,一時間好像是想到了什麼。
“你說的鞭痕朕並未有任何的印象,隻是那個公主的手上,似乎是有一朵蝴蝶刺青,格外的好看。”想著沈燕某日晚上,在自己耳邊說的話,墨衍當即快速開口,語氣滿是篤定。
聽到墨衍這語氣,白汐允和墨沐寒自然也就不可能再去執意什麼。
“如果刺青的話,那麼即便是在一個位置,恐怕也沒有辦法去定了她的罪。”想著墨衍現在的話,莫玉成不由得沉聲開口,顯然也是覺得這件事情帶著幾分的變數。
畢竟,按照墨沐寒那般說的話,那麼這個解霜語如果是絳衣的話,一定是一個足智多謀能夠應對突發情況的奸細。
一般這種人,無論男女都是經過特殊訓練的,能夠忍受常人所不能忍的事情。所以,在手腕上忍痛刺青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真是漏算了這一點。”聽到這話,白汐允當即沉聲開口,眼底明顯是多了些許的怒意。
她原本想著,這一次能夠讓解霜語露出破綻。但是按照現在的情況來看,他們這邊的證據,確實不足以說明什麼。
如果到時候解霜語地死不承認的話,即便是墨衍是一國皇上,卻也不能就這麼言行逼供。亦或者是,硬生生的給她扣上這個罪名。
“允兒,你後來的時候,是不是傷了她的後背?”情況到了現在這個地步,墨沐寒一時間也是著急不已,想要盡快的找到一個辦法。
他知道白汐允也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解霜語到底是不是絳衣。而且,這個世上絕對不可能有那麼多的巧合。
絳衣是北國人,這個和她長相一模一樣的解霜語也是北國人。絳衣的手上有鞭痕,她的便有刺青。
意外有些時候堆積到一起,就不會是單純的意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