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汐允利落的轉身,一鞭子狠狠地朝著絳衣的身上抽去,鞭子尾部從她的臉頰劃過,穿件血流成注!
“白汐允,你!”感受著臉上疼痛,絳衣自然是知道,現在被白汐允毀了臉。
“我剛剛還在說你聰明,看來,你現在並不聰明。”想著自己剛剛還手下留情沒有啟動倒刺,白汐允不由得嘖嘖兩聲,眼底也多了些許的殺意。
“你若不死,我聰不聰明又何妨。”絳衣聞言,快速起身,拿著匕首快速的朝著白汐允刺去。
“你就這麼想死?”白汐允一個側身躲了過去,然後一掌打在絳衣的手腕處,迫使她手中的匕首掉落。
而她,則是立刻接住,反手便將絳衣雙手處的經脈割斷。
“啊!”絳衣慘叫一聲,顯然是沒想到,白汐允竟然真的敢下狠手。
而白汐允聞言,卻沒有任何的心軟,而是彎了腰將此刻正準備離開的絳衣,兩條腳筋也盡數割斷。
“啊!白汐允!”絳衣疼的滿地打滾,整個人扭曲在一起,麵色難看不已。
“我說過,會讓你生不如死。”白汐允冷眼看著此刻在地上打滾的絳衣,抓著手中的匕首朝著房梁上射去,然後看著絳衣一字一句道:
“你若是想殺了我,便自己上去拿下來,我保證自己不會有半分閃躲。”
白汐允說著,眼底盡顯嘲諷,顯然也是清楚,現在的絳衣手筋腳筋全部斷了,已經成了一個廢人無疑。
即便是現在立刻治療,那麼得到的最好結果,就是手腳還有知覺,但是卻不可能拿的起東西,走得了路。
“白汐允,你不得好死!”絳衣身為練武之人,自然是明白這些,疼的扭曲了臉色還不忘去詛咒白汐允。
“放心,即便是我要不得好死,你也一定,會在前麵。”白汐允聞言,不由得淡淡開口,這才朝外走去。
“好生伺候。”想著墨衍說的打入大牢,白汐允不由得覺得過於殘忍,當即朝著幾個宮女吩咐開口。
“皇上那邊,本侯去解釋。”墨沐寒就聞言,當即沉聲開口,想著剛剛那兩聲慘叫,自然也明白現在的絳衣應該已經沒了反抗的能力。
“我們走吧,回去陪娘親吃飯。”聽到墨沐寒這麼說,白汐允當即笑著開口,顯然是絲毫不為了剛剛的事情所影響。
而那些進屋看到絳衣那副慘狀的人,自然也是覺得心驚,此刻聽到白汐允這麼輕鬆的話,就連那些帶刀侍衛一時間也是覺得心驚不已。
白汐允果然是白汐允,戰場上的那些傳音,也果然不單單是傳言。
“髒了手沒?”而墨沐寒就聞言,當即笑著點頭,開口的話卻也並不是在責怪白汐允為什麼下手那麼重,而是關心她現在有沒有髒了手。
“還好。”白汐允聞言,當即開口解釋,然後和墨沐寒兩人並肩離開。
而兩個人此刻的反應,也是被那些侍衛看在眼裏,覺得兩個人一個修羅一個羅刹,無比的般配。
“汐允倒還真下得去手。”禦書房裏,墨衍此刻正在和莫玉成百般無聊的下著棋,聽著身側人的吩咐,隱隱覺得後背一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