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樣子總是要做做的,我去騎馬追他們回來,你回去睡吧。”墨沐寒聞言,當即無奈開口,顯然是覺得白汐允這話說的過於的明白。
不過現在這裏也沒幾個人,她的聲音又小,也不怕會有人聽到些什麼傳到北軍的耳朵裏。
“好,那我便去了。”白汐允聽到這話,自然是不會客氣,一邊說著,一邊打了個嗬欠朝著自己的營帳走去。
這大冷的天,從被窩裏起來還真是一件極其困難的事情。她要不是不放心墨沐寒攔不住這一個個想要去追的人,也就不會起來跑這一趟。
不過現在看起來,來的還算是有用,剛剛那個人的信號彈要是過去,恐怕今天半夜以至於晚上的那場戲也都白演一場。
等到墨沐寒和那些將士們回來,天已經蒙蒙亮,各自收拾了便倒頭大睡。
陳賀原本有些擔心,這麼做會不會被北軍鑽了空子,但是聽了墨沐寒一句對方現在沒有時間來管他們,也是放下了提了一晚上的心,沉沉睡去。
北軍軍營裏,北國王上原本就在不遠處的村莊裏住著,現在聽到了絳衣被人救回來的消息,當即大怒。
不僅自己親自前往了軍營當中,還讓人將現在在國都死牢裏竹伈給帶了過來。
北國與大安不同,雖然兩國兵力相當,但是他們卻不同大安一般,各個村落分布均勻。
他們的主城,更是離北疆沒有多久,大安需要三天路程,而他們快馬加鞭一個晚上便可以到達。手下的精兵強將,也大多都是各個封地首領的人,所以其實北國王上原本是沒有多大的權利的。
但是解庭不比別人,他心事過於的狠辣,所以在當初的一個宴席上,將那些王爺全部毒死。
而現在那一個個封地的主人,也都是他的兒子在管,所以現在可謂是一家獨大。那些原本想要反對的人,也都被殺了個七七八八,一些普普通通的士兵,自然是隻能聽他的話。
讓去哪裏去哪裏,讓打哪裏打哪裏。否則,不僅是自己要是,自己的家人妻兒老小也都難辭其咎。
“父王,息怒,妹妹現在已經在被軍醫診療。”看到解庭滿臉怒意的過來,守在營帳外的將軍快速開口,眼底明顯是多了些許的慌亂。
“什麼妹妹,你什麼時候有了這麼一個廢物的妹妹本王怎麼不知道?”聽到這話,解庭當即怒聲開口,說著便快速掀開了簾子進去。
“父王不可,此刻霜語她不方便!”雖然知道解庭對於他們這些子女向來都不看在眼裏,但是他畢竟知道男女有別,所以現在還是不想讓解庭就這麼進去。
“參見王上!”看到解庭進來,那個原本還在上藥的軍醫,當即停下了手裏的動作,滿是慌亂的朝著他磕頭行禮。
“人死了沒?”解庭聞言,當即不悅開口,朝著此刻正裸露著上半截身子的絳衣,眼底滿是冷意。
完全沒有一個父親擔心自己女兒的樣子,更加沒有,任何覺得男女不同應該避嫌的態度。
“父王……”此刻,外麵跟進來的那個將軍連忙背過身去,顯然是不敢多看絳衣一眼。
“血肉模糊,有什麼好看的。”解庭見狀,當即冷哼一聲,然後轉過頭看著地上跪著的軍醫,重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