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當時她以為我昏了過去,和墨沐寒氣話間,說了明天晚上要攻打我**隊的事情。”絳衣聽到這話,連忙開口解釋,但是因為想要抬頭,卻不想扯到了後背的傷口,疼的倒抽了一口冷氣。
“所以說,這件事情屬實是嗎?”聽到這話,解庭當即擰眉看著跪在地上的絳衣,顯然是沒想到她要說的竟然是這個。
上一場戰役,他們兩國也不過是打了個平手,這個大安,現在這個時候打算突然突襲。難不成,是一個兩個都不要命了?
想到這裏,解庭眼底不由得多了些許的狠厲,顯然是想要讓大安的人有來無回。
“是,這是霜語親口聽到的,絕無虛言。”絳衣聞言,連忙開口解釋,顯然是不想讓解庭誤會自己是故意在撒謊。
“是嗎?如果有任何的出入,你當如何?”解庭雖然是已經聽進去了絳衣的話啥,但是卻不代表,真的相信了。
畢竟,他這個人除了討厭愚蠢的人之外,更是不喜歡別人的欺騙。無論這個人是誰,都不可能有任何的容忍。
“既然這樣,那就扶公主下去吧,你看看這衣服又被血給染了。”解庭說著,看著絳衣的眼底明顯是多了些許的溫柔,隻是即便是這樣,也沒有任何人會覺得解庭現在是真的在關心絳衣。
“是。”絳衣聞言,當即恭敬開口,說完想要起身,卻渾身無力費勁不已。
“霜語,慢一些。”解淵見狀,這才連忙上前將絳衣扶了起來,眼底滿是擔憂。
而解淵的這一動作,自然是被解庭看在眼裏,不過他知曉自己這個小兒子就是這幅窩囊的樣子,也就沒有多想什麼。
其餘的解庭的幾個兒子,自然是看不慣解淵的做法,更加看不慣明明他什麼都不做,卻能待在解庭身邊這件事情。
“多謝哥哥。”對於這皇室當中唯一關心她的人,絳衣單單聽聲音,就知道這個人是誰。
畢竟其餘的那些人,除了站在旁邊看熱鬧或者是火上澆油的事情,其餘的,屁都不敢放一個。
解庭雖然是他們的父王,但是卻也沒有人敢半分的忤逆。畢竟,忤逆的那些人,都已經死了。
“鳶兒,送公主下去休息。”解淵雖然擔心絳衣的身體,但是也清楚在這麼多哥哥的麵前,不能做的過於明顯。
他們本就看不慣他,現在若是再有什麼,少不了有會想盡各種辦法給他暗中使絆子。
“是。”鳶兒原本就在擔心絳衣身上的傷口,想著為什麼好好的又裂開,現在聽到解淵這麼說,當即恭敬開口。
“淵兒,你留一下。”看著鳶兒扶著絳衣離開,解庭當即沉聲開口,顯然是想到了什麼要緊的事情。
“是,父王。”對於解庭的命令,解淵雖然一直都不讚同,但是卻也沒有敢違背過。
他清楚,自己也不過是娘親有著好的容貌,所以在解庭的麵前,有著一席之地。
“剛剛那個丫頭說的話,你們一個個,可都聽清楚了?”解庭看了看下麵站著的一眾人,當即沉聲開口,眼底明顯是帶著打量。
“父王,這霜語妹妹畢竟是剛剛從大安的軍營中回來,這說的話到底幾分真假,現在還尤為可知。”其中一人聞言,當即恭敬開口,顯然是有些懷疑絳衣現在說的話到底是不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