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王林坐在那裏怎麼會說讓她給墨沐寒送點吃的過來。畢竟是一起衝京都來的,即便是墨沐寒這裏真的沒有,什麼都給了她,別人也自然是不知道的。
“好。”聽到這話,墨沐寒自然是高興,畢竟能夠和白汐允一起出去走走,就已經讓他很是欣慰了。
“收了你臉上的神色,畢竟是一個大將軍,被手下的人看到,不知道的還以為撿了錢。”看著墨沐寒的喜悅,白汐允不自覺的勾了勾唇,但是出口的話卻也滿是認真。
墨沐寒自然是知道白汐允這麼說是為了他著想,雖然語氣聽著不好聽,但是心中卻也甜滋滋的像是吃了蜜糖一般。
“允兒,現在校場正在練兵,我們去瞧瞧。”雖然就是出來走走,順便讓那些士兵們看看他們兩個人現在好好的,但是卻也不能漫無目的的走。
畢竟,現在這營地裏除了巡邏的人之外,並沒有什麼人還在營地裏。
“走吧,剛好這些天也沒怎麼活動手腳,昨天手下留了情也沒過癮,現在剛好去和幾個兄弟練練手。”聽到這話,白汐允當即有些摩拳擦掌,顯然是想要找兩個人比劃一下。
聽到這話,墨沐寒明顯一愣,想著昨天白汐允一鞭子下去連血帶肉的,怎麼都想不到白汐允這時已經留了情麵的表現。
看著墨沐寒的神色不對,白汐允不由得朝著他看去,意識到他現在可能在想什麼的時候,當即皺眉道:“若是我沒有收一些力道,昨天她就不隻是皮肉之苦那麼簡單了。”
說到這裏,白汐允其實是有些後悔,畢竟當時那麼好的一個機會,若是殺了絳衣想來也是解恨異常。
“嗯,確實如此。”聽到這話,墨沐寒也是抽回了自己的思緒,想著當初白汐允和別人動手時候的利落,確實也意識到了昨天白汐允應該是顧忌著絳衣不能使,所以才沒有下死手。
“昨天我沒有折磨過癮,希望,絳衣現在在那裏,能夠好好的折騰一下。”想著自己還有一樣藥放在了絳衣的身上,白汐允當即喃喃開口,卻並沒有打算將這件事情告訴墨沐寒。
墨沐寒過於的心軟,或者說是因為覺得男人不應對女人如何所以下不去手。
不過無論原因是什麼,他現在不知道指定也就不用多想什麼。不過想來北軍當中也有軍醫在,短暫的止血,應該難不倒他。
另一邊,軍醫被鳶兒通知之後,也是覺得絳衣現在的出血狀況完完全全不受控製。但是現在傷口已經完全被血浸染,也根本看不到什麼藥物的影子,一時間也是不由得擦了一把冷汗。
“到底如何了?”看到軍醫擦著汗出來,解淵心下一沉,顯然是意識到了什麼不好的事情。
“皇子,臣實在是學藝不精,猜不出來到底是什麼藥。”他不過是一個普通的軍醫,並不知道這個世上還有沒有什麼奇怪的藥存在,對於現在絳衣身上的傷口為何不斷崩開,也實在是找不到一個合適的解釋。
“什麼都不知道,我要你幹什麼!”解淵聞言,當即怒聲開口,顯然是對於眼前的事情憤怒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