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第二天醒來,墨沐寒看到白汐允躺在自己身邊睡得香甜的時候,還是覺得昨天晚上像是夢一般的讓人覺得不真實。
隻是想到這一點的墨沐寒也是連忙看向白汐允的手,看著現在紗布雖然已經沒有,但是明顯是已經開始愈合的傷口,鬆了一口氣。
“這麼冷的天,你是打算凍死我嗎?”感受著被窩裏沒了熱度,白汐允猛地睜開雙眼,看著此刻的墨沐寒還是看著自己的手,當即快速開口。
“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墨沐寒聞言,眼底也不由得多了些許的慌亂,然後連忙鑽進了被子裏。
“過來,讓我抱抱。”看著墨沐寒這般的聽話,白汐允當即悶聲開口,顯然是想要讓墨沐寒過來暖暖身子。
畢竟昨天一晚上,她睡得格外的香甜。
“好,但是時辰不早了,我不能在這裏多待。”墨沐寒聞言,當即低聲開口,顯然是害怕別人會聽到什麼。
“你放心,我這裏平常不會過來人,畢竟一個兩個的還都忌憚著我當時打了絳衣的事情。”想著那些人其實也都不知道絳衣奸細的身份,白汐允也覺得其實沒有必要說出來。
畢竟人都已經死了,何必還說出來,讓大家夥心裏不痛快。
“你怎麼還記得這件事情,不是說了不許提了嗎?”聽到白汐允這麼說,墨沐寒當即快速開口,眼底明顯是帶著不悅。
想著當時白汐允其實並沒有下多重的手。墨沐寒知道,她最後還是心軟了。
雖然最後絳衣死的很慘,但是也是她自己一個人造成的,她當時完全可以選擇不說這件事情,讓自己死一個痛快。
“對了,她的母親和弟弟有消息了嗎,把他們接到大安吧,北國怕是沒有他們母子兩個人生存的地方了。”聽到這話,白汐允不由得勾唇一笑,雖然知道墨沐寒現在是在擔心自己,但是卻也不由得擔心起了絳衣死之前念念不忘的母子兩個人。
絳衣自然是該死,但是他們兩個人是無辜的。她雖然恨絳衣黑北國人,但是不會對他們如何。
“不用擔心,現在解淵成了解庭眼前的紅人,那兩個母子現在被保護的很好。”知道白汐允會提到這件事情,墨沐寒早早地就打點好了一切,顯然是就是在等著白汐允開口問。
“嗯,那就好,這一下絳衣估計也能瞑目了。”想著不知道人死了到底會如何,白汐允說這話的時候,語氣顯然也是有些飄忽。
或者絳衣是去投胎了,又或者,和她一樣,穿越到了別人的身體裏也不一定。
隻是她不清楚,自己這種可能不會是很大。或許,她應該有一天和墨沐寒坦誠說自己的事情,讓他幫著自己找找會不會有人知道關於這一方麵的事情。
畢竟,她雖然現在舍不得墨沐寒他們,但是卻也想要回去看看她的好閨蜜,過的到底如何了。
“好了,不想這些不開心的事情,我來幫你穿衣服。”墨沐寒看著白汐允神色慎重,當即明白她或許是在想什麼別的事情,當即快速開闊。
“沒事,我隻是可以的。我這衣服也簡單,好穿。”白汐允聞言,麵上當即多了些許的窘迫,顯然是不想讓墨沐寒幫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