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扶著我上去就行了。”白汐允聞言,連忙快速開口,顯然是不想讓墨沐寒動不動就這麼抱著自己上去。
她自己又不是不能走路,雖然現在是別扭了那麼一點點,但是比起之前受了那麼多傷爬著回去,還是要好得多,也能夠忍得下去。
“你要是不想被外麵的士兵知道,就乖乖聽話。”墨沐寒將擦手的帕子放回原處,這才轉身朝著白汐允走來。
“你,你威脅我?”白汐允聞言,一時間也是錯愕不已,顯然是沒想到墨沐寒竟然會開口這麼說。
“你若是這麼認為,也未嚐不可。”墨沐寒聞言,當即淡淡開口,然後上前將白汐允一個打橫抱起朝著裏麵走去。
“你!”白汐允氣急,但是卻也確實顧忌外麵的人,畢竟她現在雖然自己心中不在乎,但是卻也不能讓舅舅被人詬病。
“聽話。”墨沐寒聞言,當即低聲開口,然後穩穩的朝著床走去。
白汐允沒有辦法再反駁,隻能是暗暗地生悶氣,想著自己不應該喝了酒之後借著酒勁兒就把墨沐寒留下了。
她原本還以為,墨沐寒會和之前一樣,任她撩撥兩下就走了,卻沒想到他竟然一時沒忍住。
“怎麼,想什麼呢?”看著白汐允的臉上帶著些許的紅霞,墨沐寒當即低聲開口,語氣卻極具曖昧。
“你先出去吧,我要睡覺了。”白汐允頓時隻覺得汗毛聳立,整個人都極不自在。
“你剛剛睡醒,現在睡得下去?”聽著白汐允這牽強不已的理由,墨沐寒眸間含笑,顯然是早就已經看穿了她的想法。
“我,我累了,躺一下不行?”聽到這話,白汐允一時間也是窘迫不已,想著自己怎麼會找了這麼個理由,也是覺得懊惱不已。
她怎麼忘了,墨沐寒雖然平時對於感情遲鈍了一些,但是確確實實
是一個聰明人,不然也不可能在北疆這等地方,帶領十萬大軍駐守。
“好,那你先躺下睡吧,我出去巡視一下。”想著現在天色已經和累下來,墨沐寒自然是有些不放心外麵的情況。
他們剛剛偷襲了北軍的營地,他們定然會覺得不服,少不了今天晚上或者是明天晚上便會派人前來偷襲。
這一點,他之前和北軍交戰的時候,大多都已經了解了。隻是當初的人是解放和那個什麼四皇子,現在兩個人都已經死在了解淵的手裏,所以下麵可能還需要一陣子去揣摩這解淵。
別人的傳言當中,解淵一直都是最受欺負最為窩囊的一個人,完全是因為解庭的喜歡,才會在皇室當中有那麼一點點的位置。
這一次前來北疆,也是因為解庭的前來,才將他帶過來,封了一個不痛不癢的將軍。
這一次,若不是絳衣的事情激發了他的野性,恐怕接下來的幾十年,也都是要被那些人給欺負死的。
如果是解放那樣的人,墨沐寒根本就不用多謹慎什麼。但是這個解淵,怎麼看怎麼都像是另一個解庭,讓他不得不提防。
“嗯,你自己也多加注意,絳衣是被我們故意放出去的,解淵但凡是聰明一點都能想的明白。若是將絳衣之死扣在我們的頭上,少不了要過來反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