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丞相舍得,那高僧就嚐一下好了,這個酒確實是不錯,朕當年也不過就得了兩壇而已。”墨衍說著,眼底明顯滿是惋惜,顯然是覺得這酒就這麼喝了有些可惜。
“皇上這話說的,好酒什麼時候都有,這麼好的機會,卻隻有這麼一個。”莫玉成說著,直勾勾的看著明德,顯然是等著他端起酒杯。
明德此刻額上滿是細汗,想著莫玉成之前和墨沐寒的關係,以及對於白汐允事情的關注度,自然是清楚,現在的莫玉成少不了在他手裏抱著的酒裏放了東西。
意識到這一點,明德自然是不甘心就這麼將這個酒喝下去。萬一是有什麼毒的話,他豈不是就要交待在這裏了?
“怎麼,明德高僧不喜歡?”看著現在明德的反應,莫玉成眼底明顯是帶著些的不悅。
看在其他人的眼裏,也是覺得這明德實在是不給麵子。畢竟,剛剛自己喝酒的時候都已經拿起來敬了酒,難不成,白汐允和墨沐寒兩個人,比起這莫玉成的麵子還要打?
下麵的人猜測紛紛,卻也不敢輕易開口,畢竟他們三個人,乃至墨衍都不是他們可以言論的人物。
而這個明德,現在雖然大家依舊是一口一個高僧,但是都知道他已經失勢。現在白汐允才是這京都當中的厲害人物,更是皇上眼前的紅人。
他們現在是不能開口,即便是能開口了,也不會選擇依舊和之前一樣,站在明德的那一邊。畢竟,他們一個個還都有妻兒老小要養活,更何況還都是身居要職自然是清楚什麼應該做什麼不能做。
“丞相言笑了,自然是不會不喜歡,既然這樣,那老那就舍命陪君子了。”手心滲出些許寒意,明德明明知道現在的酒裏可能有東西,但是卻也知道自己現在不能多表現出什麼別的神色。
即便是真的有毒,他現在也隻能是硬著頭皮喝下去。到時候若是出了事情,他便可以將這件事情推到白汐允那邊。
看到明德這麼爽快的喝了酒,莫玉成自然是覺得高興,當即抱著自己的酒壇,朝著墨衍那邊走去。
明德這邊一切如常,也是讓那些原本以為明德今天要死在這裏的大臣覺得奇怪。
但是墨衍和莫玉成到底怎麼想,也不是他們可以猜得到的,所以即便是現在疑惑不已,也不敢輕易開口去詢問什麼。
明德確定了沒什麼時候之後,這才鬆了一口氣,看著那邊也一樣正常的白汐允和墨沐寒,眼底不由得多了些許的殺意。
看來,剛剛墨衍其實是在試探他,而他也並沒有在白汐允的酒裏放什麼。那麼做,也隻是讓墨衍當心,想要殺了他們的人不是他。
隻是自己該表示的表示了,莫玉成也試探了,墨衍到底會不會相信,這就是他的事情了。
“今日明德是在向皇上示好,你看出來嗎?”回去的馬車上,白汐允慵懶的躺在毛茸茸的毯子上,眼底滿是難掩的冷意。
“嗯,他現在這麼做,無非是想要在皇上那裏落得一個好的形象,讓皇上認為他並沒有什麼野心,之前的事情也都不是他做的。”聽到這話,墨沐寒也是覺得明德現在這樣實在是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