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人果然是大膽，也罷，出去走走。”墨衍聞言，當即歎了一口氣，然後甩袖起身朝外走去。
莫玉成見狀，連忙跟上，心中對於現在的墨衍的想法，也多少有了些許的猜測。
朝中事情最近難得平靜，那些大臣們，也因為墨沐寒和白汐允打了勝仗高興，覺得墨衍慧眼識珠，之前那些為難的話也就少了不少。
這樣的情況下，墨衍唯一能煩心的事情和人，也就隻有墨沐寒和白汐允兩個人了。
“玉成，你說世人為何都想要坐在這個位置上？”和莫玉成一人一前一後的走著，墨衍也是感慨頗多，眼底多了些許的冷意。
“皇上覺得，現在在這個位置上好嗎？”聽到這話，莫玉成不答反問，眼底也是多了些許的深意。
“好，有何不好，可以隨意主宰別人的生死。要什麼有什麼，美人如雲有何不好？”墨衍說著，眼底的神色似乎是帶了些許的自嘲。
“既然這麼好，皇上應該開心才是。”聽著墨衍這自欺欺人的話，莫玉成自然是知道，裏麵嘲諷的意味更多。
“怎麼，連你現在也要挖苦朕嗎？”墨衍聞言，麵色微變，語氣多帶感歎。
“自然不是，皇上覺得，微臣會有這麼大的膽子？”莫玉成說著，朝著四下看去，眼底神色也帶著些許悲涼。
眼見著天色越發冷了起來，想來要不了多久，便是大雪覆蓋了。
“你呀你，整個大安除了墨沐寒之外，也就你最膽大了。怎麼，現在也學會故意阿諛奉承了是嗎？”對於現在莫玉成的不說真話，墨衍顯然是覺得不悅，畢竟他們相識這麼多年，現在他這般的說話，還是讓人覺得奇怪的。
“皇上既然知道，那麼還問什麼，難道非要讓微臣說實話，才開心？”莫玉成聞言，當即挑眉開口，語氣帶著幾分的咄咄逼人。
“你這人，你看看……”墨衍聞言，當即笑了起來，剛想說什麼，話說一半卻愣在了那裏。
“你現在的意思，是朕明明知道汐允的想法，卻沒打算聽她的實話是嗎……”墨衍看著現在眼底滿是清明的莫玉成，眼底不由得多了些許的冷意。
他之前並未想過，剛剛莫玉成的話是什麼意思，但是聽到這一句，卻也是察覺到了蹊蹺。
莫玉成一向是有什麼說什麼，雖然是溫潤如玉的樣子，但是卻最為毒舌。至少，在他身邊的莫玉成，一直都是這個樣子。
“微臣可並不是這個意思，皇上若是這般覺得，那就是這個意思了。”莫玉成說著，眼底笑意漸深，看著現在已經停下來看著自己的墨衍，眼底滿是深意。
“你明知，這後宮佳麗三千，也都並非朕的心意。難得歡喜一人，難道這你也要覺得不妥嗎？”墨衍聞言，歎了一口氣，繼續朝前走去。
聽著墨衍這話，莫玉成也是明顯一愣，完全沒想到，墨衍是真的動了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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