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莫玉成聞言，也是幹瞪眼，卻也找不到什麼反駁的話。
畢竟剛剛白汐允月說了，不和墨沐寒說。隻是這話，怎麼聽起來怎麼覺得不對。
“你不在你的天上人間數錢，來我這兒幹什麼？”帶莫玉成到了院子裏，白汐允先是躡手躡腳的去了小廚房提著開水過來，然後沏了茶給他嚐嚐。
“手藝不錯。”一杯熱茶下肚，驅散了現在的寒意，莫玉成自然是覺得滿意。
“也就這手藝，你湊合喝。”白汐允自己知道手藝不好，當然是不可能相信莫玉成說好喝的話。
畢竟，她實在是沒有研究過什麼泡茶方麵的事情，隻是看著小環怎麼泡，自己也就怎麼泡而已。
要是手藝，樓裏的一個師傅的手藝是真好。但是要是把他喊過來，少不了娘親他們，也都是聞著味道過來了。
“還算不錯，畢竟喝著這茶，猜不到你曾經手裏染滿了鮮血。”莫玉成聞言，當即訕訕開口，但是也是料定了白汐允不會生氣。
“你這話說的，我染了血怎麼了，你手上幹淨？”白汐允聞言，當即笑著開口，顯然是覺得自己其實和莫玉成兩個人半斤八兩。
莫玉成之前怎麼樣，她雖然並不清楚，但是當初為了墨衍能坐穩這個位置，莫玉成也是仇家遍地。
但是沒辦法，誰讓墨衍眼裏就隻有莫玉成，別人一丁點的不敬，就差不多要被墨衍給扒了一層皮。
所以，京都當中，對於莫玉成的事情，大家也隻是敢私底下稍微討論兩句。
“說的也是，我們半斤八兩。”莫玉成聽到白汐允這麼直白開口，也不生氣，反而是爽朗一笑。
畢竟，現在白汐允說的是實話，之前為了墨衍，他手上也是染滿了鮮血。
即便是不想承認，現在即便是已經不是丞相，但是依舊是改不了。
恐怕那麼仇家，都在等著墨衍什麼時候動手教訓他，然後上來補一刀。
“你之前說要離開這裏，可想好了？”看著莫玉成神色複雜，白汐允也清楚，現在的莫玉成少不了是想著之前的事情，多了感慨。
“自然是要離開，不然，留在這京中，等著仇家上門嗎？”莫玉成聞言，不由得爽朗一笑，然後去嚐了嚐院子裏擺放的糕點。
由於是早上放在那裏的，現在已經冰涼，原本的酥餅也沒了酥脆的感覺，吃到嘴裏沙沙的卻也別有一番滋味。
“都涼了，你若是想吃，我去給你做。”看著莫玉成這樣，白汐允當即輕聲開口，明顯是想要知道現在的莫玉成到底在想什麼。
“不用了，一杯熱茶已經足以。”莫玉成聞言，不由得長歎了一口氣，眼底滿是傷感。
“你這便要走了？”不知道為什麼，白汐允聽到這話之後，心中猛地咯噔的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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