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了?”第二天一早,白汐允睜開眼之後,便立即抓住了此刻替她蓋被子的手,眼底明顯帶著些許的擔憂。
“有消息回來了。”想著自己聽到的那些話,墨沐寒明顯是有些遲疑,不知道自己現在到底應不應該開口。
“當初絳衣身後的人,是她?”想著自己的猜測,白汐允再看著墨沐寒此刻的神色如此慎重,不由得沉聲開口。
“嗯,根據探子來報,絳衣回去之後,身邊是多了一個小婢女。”墨沐寒說著,從袖子裏拿出了一封信,然後遞給了白汐允。
“我就知道,絳衣怎麼可能還有能力從解庭的手裏活下來。”白汐允帶著震驚開口,然後連忙拆開了信封。
信封裏說明了具體的時間,以及絳衣前後的變化,和解庭改變主意的原因。包括,一張不是特別像的畫像。
“可是她?”看著白汐允的神色慎重,墨沐寒也是稍微遲疑了一下,這才開口。
在此之前,他並沒有見過應歌,所以並不清楚到底長得什麼樣子。隻是看著白汐允的神色,覺得應該是這樣沒錯。
“嗯,我說絳衣怎麼會那麼順利的再次以北國公主的身份而來。”放下手裏的信紙,白汐允的不由的低喃開口,眼底滿是難掩的深意。
“可是當時,並沒有在講義的身上看出來什麼。允兒你覺得,她當時為何不一起前來?”想著白汐允對於應歌的評價,以及那些暗衛們那般的慎重,墨沐寒也是知道,應歌的身手一定不錯。
可能,他上前去對付,也不一定真的分得出來勝負。
“這一點,就要問她了。她一向是自負,估計覺得,我當時還配不上她出手。”白汐允語氣帶著些許的自嘲,想著之前的事情,基本上已經出場篤定了當時應歌的想法。
“允兒,你當初和她……”墨沐寒聽到這話,也是覺得心疼。但是他卻並不清楚之前到底發生了什麼。白汐允和應歌之前,到底又有什麼。
“沒事,不過是一些陳年舊事罷了。她要強好勝,還會再回來的。”白汐允聞言,也是不由得長舒了一口氣。
她並非是不想告訴墨沐寒之前的事情,而是,不知道如何開口。
想來,墨沐寒那般的聰明,應該也能猜得到什麼。她當初為什麼會死,死在誰的手裏。他心中,不可能沒有任何的疑惑。
“嗯,你既然了解她的行事作風,就莫要多過於擔心,照顧好自己才是要緊的事情。”知道白汐允的意思,墨沐寒也是連忙笑著開口,然後將白汐允扶了起來。
“我真的沒什麼事情,不過是有些太累了而已。你別現在這麼緊張兮兮的,不然少不了被娘親察覺什麼。”看著墨沐寒這般的緊張,白汐允也是當即無奈地歎了一口氣,覺得墨沐寒現在實在是有些太過大驚小怪。
“好,我在娘親麵前會注意一些。但是你也一定要好好的注意自己的身體,有什麼不舒服的,便告訴我知道嗎?”想著白汐允有什麼事情都悶在心中,不舒服也不說一聲,墨沐寒自然是不可能放得下心。
“嗯,我知道你的意思,我會偷偷告訴你的。你看看你,這般的緊張,嚇得我還以為自己得了什麼不治之症一樣。”白汐允看著墨沐寒堅持,也隻好先答應了下來,眼底滿是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