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兒這般說,朕也就放心了。”墨衍楞了一下,隨即笑著開口,然後在應歌滿含笑意的注視下,將糕點吃了下去。
看著墨衍這般的沒有防備,就將自己遞過去的東西吃下去,應歌也是釋然不少。
身在墨衍這個位子上,平時要管的事情多一些。剛剛出神,說不定也隻是想著朝堂當中的些許事情吧。
她沒必要多想什麼,畢竟,現在整個皇宮中誰人不知,她現在才是墨衍的心尖之人。
藥王那邊自然是猜到了應歌要見他,所以在晚上,便和墨沐寒商量了一下,裝病在身。
等到應歌的人到了侯爺府裏的時候,不僅連藥王的麵都沒有見到,更是連墨沐寒的麵也沒有見到。
“這個藥王!”聽到手下回複,應歌憤怒的將手邊的杯子揮落在地,眼底滿是難言的殺意。
“娘娘饒命!侯府的人說藥王現在重病纏身,不能下床,所以奴婢也是實在沒有別的辦法。”現在應歌正是受寵的時候,一句話,自然是嚇得宮女臉色變了一變,撲通一聲跪倒在地。
“侯爺外出辦事,你可見到侯府夫人了?”想著白汐允那一日的不尋常,應歌自然是不相信她沒有受傷。
要是真的一切安好,藥王怎麼可能會關了醉仙樓旁邊藥鋪的門,直接住到了侯府裏去。
雖然侯府後門也是開著,給那些治病的人一個方便。但是明明之前那麼更方便,何必要舍近求遠?
隻是那個白汐允當時並沒有被自己傷到,而且她絲毫不給自己近身的機會。壓根就查探不到,她到底是哪裏受了傷。
“並未見到侯府夫人,聽下人說,侯府夫人身體抱恙,這半個多月除了昨日出去一趟之外,一直都未曾出去。”
宮女焦急開口,跪伏在地上不敢去看應歌的雙眼。
“那昨日,白,侯府夫人的情況如何?”聽到這話,應歌自然是覺得高興。
隻是,她多少也是有些著急,想著要確定一下白汐允現在到底是如何了。
雖然,她見不得白汐允好。但是若是就這麼死了,那麼她可是失去了一個最好的敵人。到時候,少不了要惋惜一段時間。
“聽人說,是侯爺親自抱著夫人上車的。到底如何,奴婢也不清楚。”宮女想著自己今日出宮的時候聽聞的事情,也是連忙開口。
不得不說,這後也對於夫人真的是沒話說。無論在任何人的口中,隻要是聽到關於他們的事情,那麼必然是侯爺如何對夫人好。
“本宮知道了,下去吧。”應歌聽到這話,為眯了眯眸子,眼底明顯是多了些許的深沉。
這個白汐允,難不成真的受了傷?可是到底傷到了什麼地方,竟然會半個多月都沒有任何的好轉!
看來,她是時候要去看看這個老朋友了。隻是,理由,倒是要好好的想想。
“下去吧。”明德此刻也是剛好進來,看著應歌一臉懊惱的坐在那裏,也當即是明白出了什麼事情。
“是。”聽到這話,宮女如釋重負,說完便連忙起身頭也不回的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