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著手下人素來彙報的事情,應歌自然是知道,墨沐寒平日裏對於白汐允有應必求寵上天去了。
給的任何東西,吃的喝的也好,隻要是她做的,他可向來是不會說一個不字。
若是說當初成婚前這般,或許是沒得到手時的裝腔作勢。但是這成婚之後,他可是為了白汐允的吃食,那是每天都讓人出來各種采買。一來二去,京都之人也就自然是知道侯府夫人是侯爺的心尖肉。
“是與不是,良妃自己清楚便好。”雖然知道應歌既然敢這般說話,那麼定然是不會有什麼問題。但是墨沐寒並不覺得,他會去放心大膽的喝她給的東西。
即便,這水是自己這裏的。但是經了她的手,他自然是不可能觸碰半分。
“侯爺這話說出來,未免過於傷人。”應歌聽著墨沐寒這話,眼底多了些許受傷,端著杯子一飲而盡。
看著應歌的動作,墨沐寒雖然清楚杯子裏應該沒毒,但是對於應歌,卻怎麼也不可能放鬆警惕。
這樣的女人太過狡猾,還是允兒的死敵,他自然是不可能掉以輕心。
“良妃若是有什麼想說的,現在直接說了便可,不必在這裏兜兜轉轉繞圈子。”想著現在應歌的身份是墨衍的妃子,墨沐寒更是不想和她多說什麼。
“侯爺這話說的,難不成,本宮就不能見侯爺了是嗎?”聽著墨沐寒左一個良妃又一個良妃的,應歌自然是覺得不悅不已。
這個墨沐寒,別人不都是說對白汐允體貼備至嗎?怎麼現在看起來,完全就是一個不解風情的傻子?
難不成,他是對於別的女人,都沒有好臉色不成?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個賤人,倒還真是好福氣了。
“良妃既然知道本侯身份,就應當知道避嫌。今日,本侯就當良妃是無意碰到,若是下一次就別怪本侯不顧及皇上情麵了。”想著現在應歌著陰陽怪氣的樣子,墨沐寒越發覺得不悅。
但是正如他剛剛說的那樣,應歌畢竟是墨衍的女人,若是真的將她扔出去,未免過於不給墨衍麵子。
和允兒的婚事,也算是欠了墨衍一個人情。現在,自然是不能將事情做絕。
“如何避嫌?難不成侯爺覺得,不和應歌說話,便是避嫌了?”眼底含笑看著現在恨不得拒人於千裏之外的墨沐寒,應歌越發來了興致。
之前隻是知道,女子被男子調戲之時,才會這般拘謹。怎麼現在墨沐寒反倒像是一個淳樸人家的女子,經不起她三言兩語之間的誘惑意味。
“還請良妃自重。”看著應歌放下杯子緩緩轉身,又準備朝著自己走來,墨沐寒也是當即變了臉色。
這個女人,到底想要如何?
“侯爺現在這般的守身如玉,莫不是,為了那白汐允?”看著墨沐寒竟然又後退了一步,應歌當即冷哼一聲,眼底明顯是多了些許的恨意。
這個墨沐寒,現在這般,好像是她非要霸王硬上弓不可。
隻是,這倒也是個好主意。不過,她想要的隻是將他從白汐允的身邊搶過來,現在即便是真的有所動作,墨沐寒就算是再怎麼顧及皇上的顏麵,也未必會乖乖順從她如何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