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還以為，你不會來。”墨衍聞言，也是抬頭朝著莫玉成看去，眼底多了些許的笑意。
“這話說的，我不來這裏，皇上會放過我？”莫玉成嘖嘖兩聲，在墨衍對麵的凳子上坐了下來。
石凳冰涼，莫玉成卻也覺得，此刻的心更涼。
雖然隻是一個多月的光景，但是墨衍似乎是變了不少。隻是具體是什麼地方，現在倒是一時間看不真切。
“這次出去，可有何收獲？”對於莫玉成的譏諷，墨衍也並不生氣，反而一邊說著一邊給莫玉成倒酒。
“不過是一路上走看看罷了。之前看慣了京都的風土人情，竟然不知道，別處的風景也是如此千般萬般好。”莫玉成略帶感慨開口，想及這自己一路上的見聞，也覺得這一趟其實不虛此行。
雖然，大多的時候都在喝酒下棋，但是畢竟不是一個瞎子，一路上的許多東西，也都能清清楚楚的看得到。
“是啊，別處的風景固然是不錯。隻是，你為何回來了？”聽著這話，墨衍手下的動作微微頓了一頓，隨即笑著將就酒杯遞給莫玉成。
“皇上這話說得，這京都畢竟有我的產業，總不能，一直放著不管不是？”莫玉成一句話說的無比爽快，完全沒有任何拖泥帶水，就好像真的隻是為了天上人間而已。
“朕之前倒是不知道，天上人間，是你的產業。”聞言，墨衍也是不由得輕笑開口，眼底多了些許的深沉。
“不過是一介風塵之地，皇上知道了又能做什麼。反倒是，會浪費了皇上的事情而已。”對於墨衍的態度，莫玉成顯然是知道，墨衍這是在責怪他之前沒有告訴他這件事情。
隻是，他自然是不能告訴他這件事情的。畢竟，當時他想的是有一天他和墨沐寒翻臉的時候，自己能幫上忙。
不過現在事情已經過去，顯然是就沒了什麼用處。隻是這墨衍也是消息靈通，知道他回來了，還知道到底住在了哪兒。
“既然是你的地方，又何必說什麼風塵不風塵。你我之間，什麼時候那麼見外了？”聽著莫玉成明顯疏離的語氣，墨衍也是覺得心下有些不舒服，眼底也是多了些許的傷感。
“皇上是不是多想了什麼？我倒是未覺得有什麼見外的。”想著自己剛剛說的話，莫玉成倒是並不覺得有什麼見外不見外的。反倒是現在墨衍，比起之前變了不少。
不過想來也是，他現在身邊的人，完全已經不是他之前在的時候，
應歌那樣的女子，在他的身邊陪著，影響了他些許，也是說的過去的。
“你呀你，這一點，倒是和之前一樣。”低低一笑，墨衍看著現在和之前也有著些許不同的莫玉成，眼底也是多了些許的深沉。
“皇上說的也是，畢竟，人都是會變的。時間長了，我們，也都老了。”想著他和墨衍這麼多年相依相偎，莫玉成也是覺得，就好像是恍若隔世一般。
明明，才不過是一月光景，什麼時候，竟然變成了現在這種樣子。
“是嗎？朕倒是沒這麼覺得。你這次回來，可願意繼續入朝為官？”想著自己現在獨一人喝酒，一人下棋，墨衍自然是想著讓莫玉成繼續回來他的身邊。